熊渠一听韩岚这套说辞,嘴都气歪了,但他也无话可说。
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守城将,根本也没有资格批评甚至是教训他。
只见韩岚挽过荆轲的手,说道:“此乃是我安插在此的人,专门来测试你们的,嗯,你们的安保工作还行,我很满意!”
他这套说辞若是哄哄三岁小儿还行,孙资可是一等一的奸臣,他岂会听信这样的话。
“看来是四公子安排人在此埋伏我啊,哼哼,他倒是还真有一手。”
他心里想着,但他的嘴上却说道:“是是是,定是公子东征而来,特意为了我们这些老臣的安危,这才特意想出这样一手妙招,来扫除身边一切的酒囊饭袋。。。。。。。”
他说着抱拳又道:“公子,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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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九星庄!
“啪!”
一声石板断裂声发出,一张石桌已经被一拍两断。
原来是摩呼罗迦说到此处,忍不住生气这才一掌拍断。
“为何生气?”
端木巽眨着那双在火光下泛亮的眼睛。
“哼,你这女人真是不知人间世恶,这孙资你看不出他的奸诈吗?”
“那又如何?”
“哼,此人善于心机,实乃害群之马,我难不成不该生气?”
端木巽连连点头,问道:“气归气,我且问你,你与那韩国王子理念不同,何必这样为了他们的国事操心?”
摩呼罗迦呲牙咧嘴般,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若我真与那韩国无关,我和你说这些干嘛?”
听到了一声谩骂,端木巽心说你这死蛇,难道我不知道吗?被你个傻蛋说傻,真是我之耻辱。
反观再看摩呼罗迦,已经是望空深思,叹道:“人生难得知己,我与韩岚就是知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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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韩,禹州城。
韩岚公子府。
这一日,韩岚将荆轲带回,荆轲久不能安,要说此人无论前后五百年都是一等一的人才,韩岚目的纯粹,他想要招收荆轲为自己的麾下,但荆轲却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他从未听说过韩岚的名字,东征将军也也不知,每日买醉的他都是借酒杀人,可此时却被韩大王的儿子带回了府中,他听闻韩大王的儿子们都是玩文耍墨的酒囊饭袋,一见韩岚虽有江湖人的江湖气,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只当一棵树上的都是一类鸟,所以这一夜他便要离开。
“咯吱!”
一声。
门开了。
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从这间别院里闪了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荆轲。
他不想在此多留,出门来的眨眼功夫,就翻上了墙头,说道:“哼,不知你这厮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多谢相救了,今日我就去了,他日有缘再见吧!”
“再见?”
寂静无声的黑夜之中突然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别说是身后传来了一声,就算是凭空传来一声,在这寂静无人的黑夜里,都会把一个正常的人吓死。
“谁?”
荆轲也不例外,他左手一抖,手中已经攥住了自己的那把七星匕首,顺势一转,这刀已经挥了过来,这一刀一是想要自保,二是想要自保。
他从来没有想要在韩岚的府中杀人,但事态紧急,的确马虎不得。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