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就是证明他有生命。
苏星河到了跟前,伸手抓住剑身,剑柄在汉子的掌中。
苏星河撇嘴一笑,说道:“忍住!”
简单的两个字,声随音落,苏星河用力一拽,剑已经从汉子的手中扯了下来。
汉子在哀嚎,因为他手肘以下的部位已经随着那把剑被苏星河拽了下来。
“啊~~~~”
人生的大起大落属实太快,前一刻还张狂的不可一世的汉子,这一刻已经成了瘫在地上的断背之犬。
“再问最后一遍!”
苏星河一把扯下粘在剑柄上的断手,随意的丢在了汉子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把你的目的说出来!”
冷,是不用多提的。
但从汉子在这冷天的的满头大汗,能感觉到他此时感受到的痛苦。
“别杀我,别杀我!”
汉子艰难的用一只手撑着地,头一个接着一个的猛磕。
苏星河睁开了眼。
刺亮的光,照的眼睛睁不开,苏星河瞥了眼这一身貂绒的黑面汉子,又看了眼后面马背上坐着的少妇人。
一匹马上,少妇人身前驼着一个女人,她被五花大绑,丝巾堵着嘴。
少妇人和苏星河对视一眼,透过这双眼睛,苏星河看到了这少妇人内心的高傲,娇气。
而透过苏星河的眼睛,这少妇人看到的只有与周围相通的冷。
“喂,俊郎,你叫什么名字?”
甜美的声音穿进苏星河的耳朵里,这声音委实舒服,而对于苏星河这个对女色沉迷不拔的人来说,这样的无异于是旱口止渴。
他喜欢女人,喜欢女人并不可耻。
“苏!”
但他却认为可耻,他在忍,忍着自己就要爆发的欲望。
“苏少侠,我劝你还是别问了,我们两个可绝不是你想象中这么简单的人。”
一听这话,苏星河低头又看了一眼这糙汉子,看着他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要说他们不是简单之人,也的确看不出他们哪里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
“说吧,否则你们是走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