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不言而喻。
玉卿喉结滚动,挤出一个音节,“嗯。”
江不知挑了挑眉,“好。”
如此美人,放着实属浪费,既然他想,那她就成全。
环视一周,这床虽然大,但她不想从这里开始,看了看宽大的沙发,摆了摆手。
隐藏在暗夜中的白虎侍卫会意,抬起玉卿,将他摆靠在沙发上,顺便从后面绑住他的双手。
绑住手是规矩,侍君侍寝,姿态要低。
江不知跨坐上去将人压制住,指尖从玉卿的脸上轻轻划下,一直向下,仔细欣赏着这绝美的风光。
娇嫩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气息。
好一个刚出浴的美人。
这定是女娲造人时,最得意的作品。
捏住他上扬的下巴,接过一瓶啤酒,缓缓灌了下去。
玉卿很会演,此刻的他,好似一位落魄的王子,微闭着眸子,正被恶女强摁着灌酒。
抗拒,绝望,又不得不顺从。
滚动的喉结,溢出嘴角的些许酒渍,还有闪着水光的娇艳红唇,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喝完酒,他似神志不清地喃喃道:“不,不要,求……”一滴晶莹的泪珠适时地从他的眼尾滑落,滴进江不知平静的心底,荡起道道漪涟。
侍卫悄悄隐退,落地窗前,人影交叠,阵阵痛苦压抑的声音羞红了天边皎月的脸。
又是三道惊艳符,天亮的时候,玉卿瞳孔失焦,眼神涣散,宛若一个破败的娃娃,凌乱地躺在床上。
江不知暗暗松了一口气,这男妖精太能要,终于给他收拾老实了。
下午1点,李淳风派人来送信,下午2点,有一场新秀大比,玄门六正统有在大比之后招徒的传统,问江不知有没有兴趣去凑凑热闹。
大比原本应该在上午举行,只是从昨晚开始,他们都在忙焚烧倭魂和换新牌位的事,只能推到了今天下午。
听着白虎侍卫的禀报,江不知揉了揉惺忪的眸子。
“一会过去。”
起身下床,却被玉卿捞回怀里,正对上他眉目如画的俊脸。
“轻一点,你后面不疼了?发烧了吗?”她娇嗔着看着浅笑安然的男人。
玉卿耳尖微红,桃花眼盛满了深情几乎把江不知的心融化成水,“我没事,倒是妻主,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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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知后知后觉地揉揉腰,“腰疼。”
这男妖精差点要了她的命。
玉卿被她娇羞的模样迷得一怔,忍不住将人摁住,轻轻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