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朱标一愣,他已经彻底被这几份礼物拉扯麻了。
大脑过载的他已经完全想不明白,张牧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懵圈了。
这礼你要还是不要呢?
不管怎么样朱标是不能收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张牧之嘿嘿一笑,“我忽然也是有事相求嘛!”
“啊?”
朱标和他随行的侍卫都惊呆了。
你拿别人送你的礼物,再拿给别人求别人办事儿?
哪有这么干的?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干吧!
见众人一副惊讶的表情,张牧之一脸淡定道,“这不是借花献佛嘛,再说了我也是拜托朱寿大哥你帮我转交给别人!”
“别人?你把我送给你的礼物再叫我把我送给你的礼物送给别人?”
一向好脾气的朱标此刻也忍不住了,他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身边的几个随行侍卫,哪里见过朱标发飙的场面,一个个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到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些礼物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你怎么能……”
朱标板着一张脸,用力一甩衣袖,气呼呼的坐下。
手里的茶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我这不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嘛,要不然我何至于此啊,你说是吧!”张牧之道,“我确实有个小忙需要你帮我一下。”
原本张牧之是想把这些礼物都留下的,他的计划是找徐辉祖,让徐辉祖找徐达入股。
这样一来,自己计划里的这一环多了淮西大将,胡惟庸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至于淮西派与浙东派的斗争,他不管这些。
今天朱寿来了,张牧之觉得徐辉祖未必能说的动徐达,估计说多了还有可能被毒打一顿。
而朱寿出面就不一样了,让他去跟太子朱标沟通,那通过太子来牵线搭桥,那成功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毕竟,谁会不站队已经被钉在了龙椅上的未来储君呢!
拿人手短,太子朱标从自己这边获得了如何科学的发行大明宝钞的方法,今天又来取经平衡南北教化差异的问题,他总不好拒绝自己。
毕竟,这可都是自己给他出的主意。
“你要我给谁送礼?”朱标撇撇嘴不悦道。
“给太子殿下送!”张牧之道。
“太子殿下?”朱标一愣,他想不通这家伙有什么事情要找太子而不是他的这个马甲朱寿。
“是啊,你跟太子走的很近。我又给太子出了好多主意,找他办个事儿总不会拒绝我吧!”
张牧之道,“这主意也给他出了,这礼物也给他带了,他能抹开脸面说不干?”
“那确实不好意思拒绝,不过也要看什么事情。”朱标严肃道,“太子殿下乃是一国储君,如果是什么徇私舞弊,违法乱纪的事情,即便是这样他也会毫不留情的拒绝。”
“当然不是了!”张牧之拍拍胸脯道。
“那你说说看!”朱标也好奇起来,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帮忙。
“你附耳过来!”
朱标好奇的探过头,张牧之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啊?”朱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