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们接下来就通知村里。
村长带人来,先用架子车给运回村里。
因为暂时也不清楚这人是谁,就运到村子停放在村口,怕吓到小孩子,就找来一张破旧的草席盖在地排车上。
为了防止谁随便掀开看,就找了俩人守着,但凡好奇过来的小孩子,都会被一顿呵斥离开。
为了找到死者家属,弄清对方身份,村长在喇叭里头来回喊,说的是极为的清楚。
可最后也没人来领,好似都跟自己没关系,不是本村死的人。
对无名氏,我很是上进。
因为我怕今夜这骨头会搞出幺蛾子。
一旦生事麻烦很大。
在干了一段时间的代祭人,我对阴阳行业的一些东西也算了解。
就去找来一些辟邪的红绳去村口。
在村口看守的两人我都认识。
一个无十来岁,跟我爸是发小,我叫一声锁子叔,因为对方在家排老三,叫三叔也行。
另外一个,是本村的一个大哥,叫刘全四十多了,为人比较老实,从来不惹是生非。
因为家里穷,所以三十几才说上老婆,可现在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可比我雷三水强多了。
我不如他。
另外,我们雷家村人很多,不是小村子,除了雷姓氏是大户以外,也有几户其它姓氏,刘,赵,张等。
“三叔,大哥!”我来到村口,热情的跟锁子叔和刘全大哥打招呼。
锁子叔脸色黝黑,抽着烟杆,憨笑道:“哦,是三水啊,你咋有空过来?在家忙活就好,这里有我们那。”
刘全大哥笑道:“是,兄弟回去吧。”
对我家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老娘刚出院,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我妈凑医药费的时候,锁子叔和刘全大哥也都给凑了些钱。
对他们,我是打心里头感谢。
对两人的误会,我哭笑不得。
但我也没解释,就编了一个谎道:“我爹说从水里头捞上来的死人不吉利,让我给送过来一些红绳,捆住双脚双手,这样大家图个安心踏实。”
随即就拿出红绳。
“哦……”锁子叔挠了挠头,有些意外道:“我跟你爹从小一起长大,竟然还不知道他还懂这些哩?”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接啥话。
“好像是这么个理。”
刘全大哥,接过来我手里的红绳,道:“这从水里头捞上来的,水腥味太大了,谁也不晓得清楚,是不是有邪性?锁子叔,你看咋整?”
闻言,锁子叔沉默一下。
他抽着老旱烟,过去会说道:“你说的很对,三水他爹也是没有搞错,那后山湖里不晓得淹死过多少人,谁敢说没有一点的邪乎儿?再说,现在也没人来领,好像也不是咱们村谁家的人,多少还是要防备一点,小心使得万年船,更保险!”
对锁子叔我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他这简直就是说出了我的心声。
刘全大哥点头,附和道:“锁子叔你说的,也是俺们担心的。”
“那咱们就开始吧?”
“好!”
“事不宜迟,这都天黑了,捆上更放心!”锁子叔拍板道。
锁子叔说的很对,现在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