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吃药了……”
吃你妹啊……
墨竹安慰的拍了拍小手的主人,示意自己没事,伸手摸了摸头上,确认黑子还在。
“黑子,刚刚有发生什么吗?”墨竹问道。
黑猫犹豫了下,还是从墨竹的正面向下伸出脑袋,四目相对。两只爪子扒着墨竹的眉毛固定住身子,一条尾巴在他的后脖处来回的扫。
又是一副关爱智障主人的眼神,相顾无言唯有泪目。
看来这次入梦特殊得很,居然连黑子都没察觉到?
“嗯……没事了,睡吧,还有1个多小时。”
闻言,一猫一人各自找好舒服的姿势,继续休息了。
墨竹却是睡不着的,这么大个介在身边,虽说梦里对方好像没有恶意。但目前他所遇到的介,有哪个不是心理变态??
墨竹可不愿意豪赌。
望着这慈祥的面容,回忆起梦里那冷酷的面容,墨竹有些疑惑。究竟她是个什么人。
墨竹不由自主地重新打量起陆奶奶的法令纹。显得刻薄,严肃。但眼角的鱼尾纹和嘴角的皱纹又显得老人是个经常笑得人。
如何将两种截然不同得性格放在同一人身上?
墨竹越发得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样得人。
“呜呜呜”当梦里那诡异的声音响起时,墨竹整个人都快炸毛了。
突然飞机开始颠簸起来,机舱两边的货架上亮起一盏又一盏的红色应急灯。
眼前的画面在剧烈抖动着,耳边到处是惊呼声。
墨竹刚准备散发精神力去查探,就看到前后左右分别冲出几个男子掏出枪械,指了过来。
卧槽!
身子被安全带固定着,根本来不及闪躲。
“砰,砰,砰!”
要死了吗?
墨竹最后的视线是被一团血红色沾满。
……
时间回到一周前,暗红色的溶洞里。
三个身着黄色斗篷的人推开了一个刻满了神秘符文的铁门。
这是一个非常低矮的溶洞,只够正常成年人蹲下低着头的高度。
里面非常地黑,没有窗户。就连铁门都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