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震颤开始震颤,他一边顶撞一边盯着易思弦,像个变态。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她别过脸,“什么毛病。”
“你在床上的时候太迷人了,”司空留捏住下巴把她的脸正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他顶,她就咬唇皱眉,他收,她脸上的表情就会放松一些,看着看着,他突然停下动作,从床上蹦了下去。
易思弦人都傻了。
头一次碰到做到一半拔吊就跑的。
“司空留!”她跟出去,看到司空留正在画板前专注地勾勒着人物的轮廓。
“你搞什么鬼!”
“嘘~我要把你刚才的样子画下来。”他眼睛不离画布半分,性器还直挺挺地立在腰间。
“天塌下来,你也给老娘做完再说。”易思弦把他的画笔一把夺下,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地上。
木地板不会很冰,但触及皮肤也是凉凉的。司空留身下是硬硬的地板,身上是扭腰吞吐的可人儿。
她主动的样子更美了。
不行,一定要画下来。
“啊!”身下的人突然起身,吓了易思弦一跳,然后身子被凌空抱起,司空留将画架前的椅子掉转了个个儿,把易思弦禁锢在由他的身体和椅背围起来的狭小空间里,自己正对着画板。
“你干什么?”她后背被椅背硌得生疼,两人挨得太近,呼吸都困难。
“乖,”司空留将性器重新送入易思弦体内,“动作尽量轻一点。”
“轻你妹啊,动不了了。”她生气地在他身上捶打起来。
这个姿势,只能他动,她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
司空留没有如她所愿,而是用右手重新拿起画笔勾勒起来,左手环住她的上半身,主要是两条胳膊,不让她捣乱。
易思弦懵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我就进去放一会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