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昊心里的这个主意,他是越想越觉得可行,想到兴奋之处搂住她,还亲昵地用下巴去蹭她的面颊,认真给她分析:“我身体没问题,你又需要性生活,也许我们可以当彼此的固定炮友。”
健康舒适互利共赢,他绝对比小玩具好用,这方面他很自信,甚至他觉得字节集是有些天资在里面的。
刘舒舒盯着他莫名兴奋雀跃的样子,真想一巴掌呼过去,但一贯的行为处事风格让她动不了手。忸怩愧疚消失殆尽,刘舒舒对他又重回之前咬牙切齿的状态。
不过他们算是两清了,没有谁欠谁的,该恨的恨,该恼怒的恼怒,该无语的无语。
“我要去洗漱了。”刘舒舒推开了他,利落翻身下床。
于正昊也没有固执挽留,他挪到她离开的位置,贪婪蹭了蹭她留下的气味。
抬起头时,他朝外面的人大喊:“你怎么想的?”
许久没等来回答,他烦躁抓了一把他的头发下床,抓人去了。
刘舒舒在洗漱间,用昨晚他给她新拆开的牙刷刷牙,于正昊进来时,她已经在洗脸了。
于正昊走过去捏了一把她翘起来的屁股,然后贴着她的曲线弯下腰,问镜子中的女人:“怎么都不回答我?”
刘舒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见到镜子里的质问眼神,她默默抽了张纸巾擦脸。
于正昊见她没有反应,又用鸡巴从身后戳了戳她:“我不能满足你?嗯?你这么饥渴没我的大鸡巴怎么行?”
“……”刘舒舒被他这些动作和赤裸的话弄得尴尬,她转身,推开他:“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于正昊笑:“我能有什么事?”
“韦俊。”刘舒舒试图想起昨晚韦俊的原话,但是那些话,在经过昨晚的操劳运动后,像是说在很久之前,她怎么也记不清了。
于是她大概概括:“他昨晚叫我转告你,放弃竞争那什么主持人大赛,他还找人限制专业报名了。”
刘舒舒估计那个中年男人是学校相关领导。
“韦俊?”听到熟悉的名字,于正昊终于收起了玩味的面容,他沉吟一会说:“你怎么知道这些事?难道是你勾搭他,又来勾搭我?”
“……”刘舒舒忍不了:“于正昊你是不是有毛病?一大早就在胡说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搭车的时候无聊说到的!”
于正昊呵了一声,他睨她一眼,哼笑一声:“无聊到……他要把自己不要脸找关系针对我的事……都说给一个普通同学听?你是普通同学,还是他的什么人?”
刘舒舒深呼吸一口气:“就是普通同学!事情是我偷听到的!”
话落,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胸口依旧起伏不定,她感觉这十几年的人生,都没有这么气急过。
何况,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为何要跟他交代,刘舒舒真是感觉自己糊涂极了。
于正昊哦了一声,他不想问一句才说一句,很快便拽着她出到客厅,让她坐好,自己则居高临下站在茶几前面。
他抱着手开口问:“那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我听。”
她坐他站,宛若老师和学生,压迫感瞬时向刘舒舒压来,但她还是很倔强:“我已经说完了。”
“你没有说完整。”按照于正昊对她的认识,他觉得她必定是隐藏了什么不想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