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大目把来龙去脉讲完,郭怀半晌没吭声。
“你是说秦毅没被流放,朱家三兄弟都死在了一个郎中手里?”
郭怀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似乎还是难以相信。
李大目则不停点头,指天发誓:“小的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郭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来那个幽州郎中不简单,而且和萧家关系匪浅。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个秦毅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行,这件事必须禀报给干爷爷。
“你先下去吧,我不会让朱家兄弟白死的!”
郭怀烦躁地挥挥手。
李大目千恩万谢地跟着管家退了出去。
见管家和李大目离开,三姨娘整理好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过来!”
郭怀冷着脸冲三姨娘招了招手。
三姨娘走到郭怀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
“别说话!我现在很恼火!”
郭怀霸道地攥着三姨娘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身下。
“嘶——”
很快,郭怀便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
半个时辰后,郭怀来到皇宫,见到了刘敬忠。
此时,刘敬忠正哼着小曲,享受着小宫女的按摩服务。
皇宫虽然着了大火,景德帝的“小金库”也不翼而飞,但他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小日子还过得十分滋润。
为了弥补损失,景德帝在他的建议下,通过内务府暗中施行“赎罪银”和“借职银”。
“赎罪银”是让官员花钱来免除责罚,而“借职银”则是可以花钱买官。
不过,景德帝还没有完全昏头,他卖的官都是虚衔而非实授。
其实,景德帝也知道“卖官鬻爵”会动摇国家根本,但修建新的宫殿需要钱,宫里的日常花销也需要钱,他也是无奈之举。
消息散播出去,不少人前来找刘敬忠买官,他自然从中赚了不少。
“干爷爷,黑松寨被剿了!”
郭怀大着胆子说道。
刘敬忠闻言猛地一怔,坐直了身子,死死地盯着郭怀:“究竟怎么回事?”
等郭怀说完,刘敬忠脸色阴沉地向几名宫女摆了摆手,等她们退出去后,冷笑道:“也好,我倒要看看萧家还有多少同党,最好能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