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五月要交酒税!”
杨来福掐指一算,心揪了起来。
“少主,三年前的酒税交了八十万两银子,五月要交接下来三年的酒税,酒坊如今账面上只有二十万两,便是再过两个月,也凑不齐八十万两啊!”
杜康酒加上瑶池米酒,现在每个月能赚大概十七八万两。
再过两个月,也就是多三十五万两。
五十五万两银子,比起八十万两的酒税,还差一大截。
而且难保酒税不会涨价。
毕竟官字两个口,酒税定多少钱,全凭官府说了算。
如果交不起酒税,就不能再继续酿酒贩卖。
这一招釜底抽薪,比断粮更绝。
杨来福一脸愤慨:“若是等到七八月再交酒税,根本不成问题,怎么偏偏五月就要交钱了!”
“福伯别着急,如果是这件事,我已经有办法了。”
杨明纳闷道:“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啊,咱们交不起酒税,万源就能交得起了?”
三年前交酒税的时候,他纯属无聊,掺和了一脚,出了五万两银子。
当时是万源酒坊出大头,听说是交了三十万两。
可是以万家现在的状况,还能一口气拿得出三十万两银子吗?
“少主有所不知,万家在本地也有不少田产、地产,若是他变卖家当,凑出三十万两银子,再联合城里的酒坊,未必交不上酒税。”
“到时两家比价,这酒税必定要水涨船高啊!”
杨来福的老脸皱成了一团,愁眉苦脸道:“少主,你究竟有何办法?老奴听说石家出了大事,近来资金也很吃紧,不见得能拨出银两支援咱们啊。”
“我本来也没想麻烦慧娘。不过,这事儿,确实跟慧娘有关。”
杨明神秘地笑了笑:“咱们明天回去再说。”
杨来福犯了嘀咕,心想少主还能有什么办法变出银子不成?
因城门已关,二人在石记酒楼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杨来福就把杨明叫起来了:“少主,城门开了,咱们快回去吧。”
他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情,整晚都没睡好。
好不容易少主有了一份稳定的基业。
要是交不上酒税,这盘生意可就成了画里的馅饼,能看不能吃了。
杨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福伯,你就放宽心吧,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
“我跟你说,只要这事儿能成,酒税不仅不是问题,咱们这酒坊以后就能横着走了!”
杨明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老管家吃了颗定心丸。
可回到酒坊,杨明一番操作,让杨来福又傻眼了。
只见杨明用麻沸散将梅花鹿迷倒,然后割鹿茸放血入酒。
酒里也早就加了五味子、羊淫藿、蛇床子等数种中药,浸泡了十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