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见王海洋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也就偃旗息鼓不再去劝说阻止。
结束了这个话题之后,大家就都专注的喝酒吃饭了起来,很快的就酒足饭饱。男人们撤到客厅里抽烟喝茶,女人们则洗碗筷,收拾桌子。
电视早就已经预热好了,几个小家伙就算是看着屏幕上的雪花也是很稀奇。
女人们做完了事儿,都来到了客厅里,找到凳子各自坐了下来,吃着小零嘴,也看着电视屏幕。
“海洋这电视刚才不亮,你说要先预热一会儿,现在亮了也没个节目啊,怎么都是雪花呢,你到底会不会弄啊,别买了个坏的回来了哦!”
“应该不会吧,这么贵的电视,怎么可能会是坏的,应该是还没有弄好,看海洋怎么调一下吧。”
“我们买的时候看着里面有人的,肯定不是坏的,海洋哥说要看的话还要弄什么天线,你们别心急啊!”
“那就去弄啊,这光看雪花也不是个事儿啊,搞的人急得不行!
会这样带头说话的也就只有秦淮茹了,她胆子大一些。而于莉和秦京茹则会帮他说话。
在大家的催促下,王海洋抽完了烟,对身旁的刘光天说了一句:
“光天,你现在上房顶去转动天线,我在下面调台,等有了节目我再喊你下来。”
“好的哥,我马上上去。”
刘光天麻利儿的上了房顶,手里握着木棍,在王海洋的指挥下左右转动着,满屏幕的雪花偶尔会闪出一些画面来。
突然一阵教员的语录从电视喇叭里传了出来,然后屏幕上就出现了《收租院》三个大字,一部纪录片开始演了起来。
“出来了,有声音也有人,电视可以看了。”
“哇,这可真过瘾,什么时候想看就看,海洋你让开点儿,别挡在电视前面啊,我都看不到了。”
秦淮茹嘴巴叭叭的说着,王海洋也是无语了。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他只能是耐心的解释道:
“别慌别慌,总得让我调好了吧,别你们看的真过瘾,突然又没了,那可不要怪我啊!”
调好了节目,电视也播放了一会儿,见电视节目没有跳走,他这才走到了一边,随后对着在屋顶的刘光天说道:
“行了,光天电视里有节目了,你用绳子固定住天线,不要让它移动然后就下来一起看吧。”
“哎,好的哥,我弄好了就下来。”
王海洋对这时候的黑白电视里面播放的节目没什么兴趣,但是他们却都看得津津有味,入迷了都。
他无聊的点燃一根烟,是无比的怀念后世那精彩丰富的视听资讯。
王家的大门虽然关着,可屋子里还是传出了电影才有的声音。
刚才吃完饭,刘光天上房顶弄天线的时候,就已经惊动了一些还在门口没走聊天的人,现在雨里面有了声音,那不是明白的告诉他们电视机已经在演节目了吗?
以前接收外部信息的渠道只有广播和电影,广播没有广播不够直观,而电影有声音有画面,可又不是每天都能够看,而电视机则能够两者兼顾。
所以村子里一家有了电视,那去这家看电视的人,可以说会把家里从客厅到大门口都堵的满满当当。
这种事儿的吸引力,对后世的小年轻们来说是不可理解的,只有八零后的人赶上了尾巴能够明白。
八十年代都是这种情形,何况现在才是六十年代,家里有一个收音机都会挤满人,一个电视机在播放那得多让人疯狂。
所以不一会儿消息就传遍了四合院儿,大家又乌泱泱都挤到了王海洋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