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一脸幽怨。
陈北冥帮她找个舒服的姿势。
“南梁要秋收,是大事,梁王总不能缺席。”
女帝踢他一脚。
“说的大乾不是秋收一样,你是摄政王,大乾百姓就不是你的子民?”
“是是是,陛下说得都对。”
陈北冥只好赔着笑脸,孕妇自然是没法子讲道理。
也知道女帝现在正是脆弱,一刻不想离开他。
女帝虽是不情愿,但想想所有国事军政全是陈北冥在处理,也是心疼。
“淮阳是不是又有了,你也真是,就不能让她安生几年。”
若是放在以前,女帝肯定不会说什么,女子自然是生得越多越好。
但如今自己怀有身孕,经历过种种艰难,深知怀孕的不易。
“陛下冤枉我,那么多都没动静,偏偏淮阳总是中招。”
陈北冥也没法子控制,枪法实在没什么准头。
女帝也知道有些难为人,打个呵欠,抓住陈北冥大手,慢慢合上眸子。
只有这样,她才能安然入睡。
……
陈北冥匆匆赶回南梁,在都城外的皇家庄子主持开镰仪式。
晋安捧着一把黄金镰刀,递到他面前。
陈北冥接过镰刀,象征性地割一片水稻,随后便由皇庄的农户接手。
文武百官皆是上前恭贺。
陈北冥客气两句,便让人开始收土豆。
看着手中小而圆的土豆,与大乾种出的截然不同。
好在产量上并不差,陈北冥算是松口气。
登上车驾,准备回宫。
“王爷,小的抓住大越国反贼头目。”
晋安熟练接过陈北冥外袍,笑吟吟地禀报。
陈北冥不以为意。
“哦?那人不肯开口?”
“禀王爷,反贼是个哑巴,开不了口。”
晋安也是无奈,东厂番子费很大力气才抓住,为此搭进去几个好手。
本以为用刑能让对方开口,谁知到最后才知道是哑巴。
陈北冥一愣,想起见过的那位大越国传人。
“好手段,如此倒是不怕秘密泄露,继续追查,将那些人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