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于是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来之前交代给了大宁都督府来管理大宁的兵马。”
“他们都是些可靠的沙场宿将,是不会出问题的!”
朱棣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将猛哥帖木儿的书信推到朱权面前。
“宁王,如今女真人已经归附于我,你手下的兵马猎杀他们,便是在和我朱棣为敌。”
朱权脸上当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连忙看向朱棣辩解道:“燕王,此事我确实不知啊。”
“我痊愈后,便匆匆忙忙前来北平和你会面,期间都住在你这燕王府中。”
“我的幕僚们最多也就在北平城内逛逛,并无人出城去传达命令。”
“这城门处的出入登记,可比这书信上的话可信多了。”
“再者说,他女真人不过是苦寒之地的胡虏,初到燕云这繁华之地,他们怎么能控制住野性呢?”
“万一是他们先袭击我大宁的村落,大宁的兵马被迫反击,难道这也要怪本王?”
“燕王,这些女真人不过是你养的狗罢了,恶犬伤人自然会有教训。”
“只不过那人不是我罢了!”
朱权在辩解中渐渐反客为主,掌握了对话的主动权。
一时间朱棣也不知如何开口。
女真人确实是自己养的狗,可是自己的狗也不能平白无故死了啊!
不过继续问责朱权只怕是不会有任何收获,反倒会恶了朱权。
最后朱棣猛地一拍桌子,将猛哥帖木儿的书信扔在桌子上。
“宁王,这多半还是你手下的兵马得了杀女真令的消息,想要猎杀女真人赚赏钱,得军功!”
“这事情还要劳烦你派人调查一番,我也好给猛哥帖木儿一个交代!”
朱权再度点头,便是自己一定会派人彻查此事,给朱棣和猛哥帖木儿一个答复。
朱棣也见好就收,不再继续深究。
几日后,朱权手下的五万精锐兵马中有两万开始被陆续调到北平周围驻扎。
朱权故意留下三万兵马,对朱棣声称是调不动他们。
朱棣心中已经明白朱权是故意如此,只是他已经没有精力继续和朱权扯皮。
眼下他只等聚集了兵马,率大军南下直扑应天。
只是燕地的女真人还是常常被大宁的兵马狩猎。
激愤之下,猛哥帖木儿直接找到了朱权对峙。
面对来势汹汹的猛哥帖木儿朱权索性直接闭门不见,任凭猛哥帖木儿如何叫骂,朱权就是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