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回头看了看赵开宏和蒋兴同:“还有事么?没事我就走了。”
这俩人怎么还敢回答呢。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羽离开。
等到方羽走后,蒋兴同问赵开宏:“赵大人,这,这就放他走?”
“不然呢?你去抓他?”
“下,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的意思是,真的要这样放走?”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随后蒋兴同指了指已经死去的许安民。
“可许捕头死了啊!”
“许安民是审犯人过程当中不小心摔倒,恰巧摔在了刑具上,衙门会对许安民的家人进行抚恤。”
“不,不是,这又是劫狱又是杀捕头,难道这事也能遮掩?”
“那要不然这个县令你来当?”
一瞬间,蒋兴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到赵开宏积极地审犯人,甚至他都只在旁边看着。
是不是赵开宏早就知道些什么?
难不成方羽有其他的背景?
此刻蒋兴同浑身都在冒冷汗。
尤其他想到之前赵开宏费尽心力去帮方羽说亲,更是加剧了这种猜想。
“方羽的父亲方明岩虽说被贬官了,但他在官场上还有人脉,难不成……”
赵开宏听着蒋兴同念叨,他就不耐烦了。
“蒋大人你该回去歇息了,睡一觉,什么事情都当没发生过!”
于是,蒋兴同只能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他满脑子都在思考当初把婚约退掉是不是明智之举。
与此同时,在鹤归城的大街上有一个废人正在像狗一样爬行。
他爬过的道路都留下了一层血迹。
此人便是潘年。
潘年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会被逐出书院。
当然更不会想到他的修为会被废掉。
仅仅一个瞬间,他就从天之骄子成了废物。
路人驻足观望,皆是不解。
“这不是白鹤书院的大师兄潘年么?”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