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抓住了贺英鸿的眼球。
直觉告诉他,童秋夏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回头,但贺英鸿还是忍不住点进了他的主页。
童秋夏成为主播的时间很短,主页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直播回放。
贺英鸿点开最近的一个,入目的制药器械让他眼睛微微一亮。
然而随着视频的播放,贺英鸿眼底的亮光迅速消失,从期待到失望,再到满满的怒意,只花了区区数分钟。
光屏中的圆脸青年将草药随意摆放在制药台上,笑容亲切随和让人心生好感,一直笑着和直播间的观众们互动。
“听大家的,哪一个草药的呼声最高就放哪一个。”
“红色的这个?这个叫秋红叶,是一种止痛类草药……”
“对,一共放十种药材,最终会做出什么功效的药剂我也不知道呢。”
“做完后会喂给实验用小型异兽服用,不过大家放心,我准备的药材全部无毒无害,喂给异兽服用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
这种话这个逆子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贺英鸿气得脸都红了,胸膛起伏得相当剧烈。
就算草药本身都温和无毒,但是草药和草药之间的药性不同,适配性不同,融合以后的最终成品药剂,却并不一定同样温和。
现有的药剂药方,全部都是从古至今的制药师们一次次尝试试错后,保留下来的精品。
像童秋夏这样,随意地将草药搭配在一块,不,这甚至连搭配都算不上,就是一锅草药大乱炖——
浪费本就稀少珍贵的药草不说,贺英鸿甚至无法在童秋夏的举动中,看出一丝一毫对古制药技术的尊重。
这门在他眼里古老而庄严的技术,在现在的童秋夏眼中,就只是一个用来哗众取宠的手段罢了。
贺英鸿不知道童秋夏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人,他现在也无从探究。
气在头上,他从终端里翻出童秋夏的账号,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
直到对方接通,贺英鸿才意识到,他气急拨错了,把电话打成了全息视频。
终端光幕自动缩放至合适大小,圆脸青年惊讶中略带玩味的笑容出现在光幕里。
既然撕破真面目,在面对贺英鸿的时候,童秋夏便连一点伪装都不想做了。
看到这张连,贺英鸿嘴巴开合:“你、你、直播——”
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心头的盛怒和失望激烈又汹涌,让他指着光幕的手指尖都在抖动个不停。
“直播?”童秋夏恍然大悟,“您看到我的直播了吗?”
贺英鸿声音微颤:“你、你怎么敢——”
童秋夏却笑着打断他:“您感觉怎么样?”
这话被贺英鸿问得一愣。
“看完之后,您感觉怎么样?”童秋夏笑得灿烂极了:“我的直播间流量不错,每多一个人进来,就多一个人知道古制药。”
“这不是您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吗?古制药被更多的人看到、了解到、甚至是喜爱上——”
“老师您看,我现在做到了呢。直播间里有这么多人,他们对古制药很感兴趣不是吗?”
“这样的场景,就是您想看到的古制药盛世,对不对?”
“您开心吗?”
贺英鸿的嘴唇颤抖得厉害,半天都没有吐出一个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封无和林安安推开房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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