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些男人都不愿继续听命于他,哼,她的下场绝不会好到哪里。
……
“王妃娘娘,您果然料事如神。”
郑玉容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她的脸上极有愤怒,也有隐藏不住的敬佩。
就听她说道:“那些给咱们王府供货的粮商、菜农等,都派人来送了消息,说是从即日起,他们无法再给咱们送货!”
说到这里,郑玉容忍不住冷哼,“他们好大的胆子,违约不说,还故意说些酸话挤兑人。”
“话里话外都透着不能怪他们,是咱们王府得罪了刺史府的意思。”
“我呸!他们分明就是跟刺史府相互勾结,故意为难咱们!”
郑玉容虽然早就得到了谢元的提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她想到那些粮商的嘴脸,还是忍不住生气。
欺软怕硬!
当他们越王府好欺负呢。
“违约可以,但违约金要给!”
谢元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当初选择合作粮商的时候,特意写了契约,并规定了具体的赔偿金额。
她淡淡地说道,“越王府不会仗势欺人,却也不会任人欺辱!”
“如果他们无法履约,那就赔钱。若连赔钱都不肯,哼——”
后头的话,谢元没说,也不用说。
郑玉容瞬间领悟,“是!奴婢明白!”
王府可是还有八百亲卫呢。
如果那些粮、菜、肉等物资的供货商“无法”供货,王府不能用武力相要挟。
可若是那些人违约在前,却又不肯赔偿,就不能怪王府以“武”服人喽。
这件事,越王府占着理儿。
官司就算打到京城,越王府也不怕!
“赔偿金?”
几个粮商愣住了。
他们只是得了刺史府的命令,不准再跟越王府做生意。
可、可没人告诉他们,还要赔钱啊。
不是说他们不知道违约要付违约金,只是在越州地界上,他们习惯了听从刺史府的命令。
他们便有种感觉:只要刺史府做了决定,越州上下都要服从。
越王府应该也不能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