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捏着拳头,气得发抖,“沈微澜,你真是恶毒。”
恶毒?
“彼此彼此吧,不过……”沈微澜笑了笑,饶有兴味的望着她,“我要是不恶毒,又怎么能拆散你们这对有情人,取而代之呢?”
“你……”
“我怎么了?”沈微澜忽然冷了脸,“你弄坏我母亲的遗物,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怎么样?”
“当然是让你一无所有了。”沈微澜微微一笑,“你跟你那个妈从沈家偷走的东西,我会一点点拿回来。”
苏宛狠咬了一口唇瓣,洁白的牙齿沾了血渍,她的眼里淬了毒,也染了恨,“沈微澜,你得意的太早了,嫁给他也算不上赢,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就赌……明天的婚礼,他不会出席!”
“要是你输了呢?”
“你好像觉得自己一定会赢?”
沈微澜加深了笑意,“我是觉得,一个把野心写在脸上的男人,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输!”
苏宛深吸口气,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好,我们就赌这一把,输了,我以后绝不再找他!”
“你不找他,他也会找你,这也能算赌注?”
“那你想怎么样?”
沈微澜抬头直视着她,思索了片刻,“这样吧,你输的话,婚礼之后就自行把沈家的别墅还回来,我输了……我离开临城。”
苏宛眼神冰冷而自信,“一言为定。”
几分钟后。
沈微澜无言坐在沙发上,电视节目一点都没看进去,耳朵里只有哗哗的水声。
那个女人在淋冷水。
目的很简单,试图破坏她的婚礼。
沈微澜觉得可笑,苏宛跟薄司寒认识这么多年,却根本不了解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自负又骄傲,野心勃勃,永远不可能为了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屈服。
男人站在巅峰之前,爱情绝对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件偶尔慰藉自己的摆件。
沈微澜比谁都清楚,薄司寒此刻想要的是什么,她笃定,自己这一局绝不可能会输。
所以。
苏宛想淋水想自杀,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