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晚旖旎的梦境……那种蚀骨缠绵飘飘欲仙的滋味,却真实得过头。
他坐在床上,按了半天太阳穴,才从床上起来。
胃里火烧一样难受,去卫生间吐了半天,人还是不太舒服。
看了眼时间,他只能加快速度洗漱。
刷牙的时候,他看着架子上粉色的牙刷杯子,眼神闪过一丝讶异。
这时手机忽然想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张池提醒他,上午的行程。
薄司寒扫了眼行程,快速洗漱完离开了客房。
这里没有他的换洗衣物,他得早点去公司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姜酒跟唐砚在吃早餐,唐砚让他过来吃一点。
薄司寒看了眼时间,拒绝道,“不吃了,我先去公司了。”
唐砚打量着他,“你这衣服跟菜干一样,怎么去公司,要不要换我的衣服?”
“我不习惯穿别人衣服,回公司换就行……”薄司寒顿了顿,“昨晚我睡的客卧,之前是不是有别人住过?”
唐砚愣了一秒,旋即笑道,“还能有谁,是我妈上次过来住了一晚,怎么了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先走了。”
说着就脚步匆忙的往玄关处走。
唐砚看了姜酒一眼,暗自松了口气。
姜酒低头看着手机,给沈微澜发信息,提醒她,薄司寒走了,让她过五分钟下楼来吃早餐。
姜酒这么信息刚发完,薄司寒忽然折了回来,吓得姜酒一个激棱,没好气的说,“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薄司寒眉目淡漠的扫了她一眼,伸手拿起自己的外套,语气淡淡的说,“吓成这样,做贼心虚?”
姜酒确实做贼心虚,但比姜酒更心虚的是沈微澜。
她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差一点就要暴露了自己,被薄司寒这一句惊得躲到了墙边。
面对男人的调侃,姜酒很快回过神,瞪着他,“我在自己家里心虚什么,倒是你,刚离了婚就暴露了本性。”
薄司寒轻笑,“我什么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