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一步,忽然笑了下,“真自信啊,可是,我还能死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薄司寒,我跟你打个赌,你留不住我,如果我走不了,你最后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他抬手扯松了领带,阴鸷烦躁的质问,“你就这么恨我?!”
沈微澜转过身,背影清冷,“我不恨你,我只是不想要你。”
薄司寒,“……”
他看着她离开,无力阻止,整个人像是从悬崖往下坠,落寞又恼恨。
不恨他,只是不想要他……
她已经把说到了绝路上!
为了那个植物人!
他表情阴鸷的离开别墅,去皇羽买醉,叫上了唐砚。
唐砚是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家里的小野猫上次闯了祸,非得让他来刺探刺探情况。
一进包厢,唐砚就看见薄司寒在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酒。
他走过去按住他的手,“你这么个喝法,酒量再好都会醉。”
薄司寒推开他的手,仰头把酒一饮而尽,“就是来买醉的,不醉就是酒有问题。”
唐砚摇摇头,“不用说,这次又是为了沈微澜吧。”
薄司寒继续倒酒,“她想走。”
“那就让她走,强扭的瓜不甜,何况当初还是你主动离婚的。”
“我觉得你之前的话很有道理。”
“……什么话?”
“你说,就算我出尔反尔,现在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了,老太太也不能从棺材里跳出来骂我。”
唐砚连忙摆手,撇清关系道,“你别冤枉我,你要是干什么缺德事,那是你本身缺德,跟我可没关系!”
说着他顿住,好奇的问,“所以,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