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栾清颜还没有说,特别是每天展平意回来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甚至他们一天连基本的对话都说不到三句。
“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我不知道。”时风毅搂着栾清颜,说,“但难受一定是真的。”
“什么意思?”栾清颜问。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政府不动那块地吗?”时风毅问。
栾清颜没有明白时风毅的话,难道不是因为政府不舍得卖出去吗?
“因为这块地下面是岩石,要不说这条线这么繁华,政府为什么地铁都绕着走。”时风毅看见栾清颜眼中的震惊,笑着说,“所以说,这块地他要动,就要耗费更高的资金。”
“你就不怕他放弃这块地?”真像时风毅说的那样,现在想想,栾清颜还心有余悸。
“患得患失,欲速则不达。”时风毅手指缠绕着栾清颜的头发,“就算我继续加,展平意也会跟的。”
栾清颜没有说话,想想最近展平意回到别墅,一个人在大厅里静坐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痛快还是无奈。
“别想他了。”时风毅见栾清颜愣神,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不许你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说着时风毅又欺身上来,势必有不让栾清颜回去的意思。
栾清颜接到白玫电话的时候,刚到展家别墅门口。她看见展平意的房间还黑着灯,应该是还没有回来。
“老大,当年的事,没有找到目击者,但是我们顺着房丽萍的父亲,找到了他身边的保镖。”白玫说。
“怎么说?”栾清颜问。
“他说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具体的事情他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当时房丽萍带着一个女人进了房家的房子里,当天房丽萍的父亲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中警告房丽萍的父亲,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活下去,否则他不会放过房家。”
白玫顿了一下继续说,“那个保镖说,当时房丽萍的父亲吓破了胆,挂了电话后立刻给房丽萍打电话,但当时房丽萍好像在别墅后面的泳池处,手机没有带在身上。”
“房丽萍的父亲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召集了人手去房家的别墅那边,那个保镖当时就在其中。”
栾清颜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泳池里面死了一个女人,有人把这个女人泳泳池里拖出来,他们看不见女人的样子,但女人身上的痕迹可以看的出来,死之前应该经历过一段非常残忍的折磨。”
栾清颜双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栾雪华。
“当时房丽萍的父亲,瞬间吓得脸色苍白。他走过去狠狠的给了房丽萍一个巴掌,说房丽萍要害死房家,展家不会放过他们的。”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白玫说完就不再出声,这是她这段时间调查出来的全部事情,里面展平意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大家应该都能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