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孙正义立马显的不悦,但是没有直接说李风,而是看向身边的袁老,冷哼道:“老袁,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黄毛小儿在众多前辈面前大论是非。”
面对孙老爷子的质问,袁老脸色也有些尴尬,干笑两声,看向孙老和齐天。
“两位切勿生气,是我管教不严,李风,还不快向两位道歉。”
“老师,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李风将脸偏向一边,看向门口一动不动的小荆,看似生气,可实则眼神中充满爱慕。
“混账!”
袁老怒斥一声,随即看向齐天,道:“小徒在国外待久了,脾气有点犟,老朽这里向齐先生致歉。”
不过话音刚落,紧接又露出一副迟疑模样,话锋一转道:“其实小徒也不无一点道理,其实老朽也有些疑惑,倒是想请教齐先生。”
“你说?”
齐天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况且人家代徒道歉,还能说啥。
“既然齐先生知道孙老中了洛毒,当以驱毒为上,老朽其实也疑惑你刚才那番话,不知跟着驱毒有何关系?”袁老疑惑道。
“能不耻下问,倒也不失国医风范,但是竟收一些,自以为读了几年国外的医书,便不可一世的人为徒,那才是悲哀。”
齐天这番话,众人都知道指的是谁,李风也知道齐天在挤兑自己,想要说话,却被袁老阻拦。
齐天看了一眼袁老,继续说道:“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在古籍上才找到洛毒症状,却得不到解毒之法。”
“没错,确实如此。”袁老也不否认。
“那就对了,毒只是人们对他的称呼,与其说是毒,倒不如说是一种物质。”
齐天这么一说,众人不解,但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而洛毒只会生在至阴致寒之地,形态如水,属于阴蚀之物,洛毒不见血就是个普通液体,一旦见血,必将依血而存,所以我猜测孙老肯定是去过一些至阴之地,而且那时候应该身受重伤,让这洛毒有机可乘,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如此一说,袁老和孙老两眼相望,孙老也看出其中的意思,袁老以为这一切都是孙老告诉齐天的。
孙老苦笑不得,道:“我与齐先生不过一面之缘,根本不会说自己的病情,而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先生会医术。”
孙老说完又看向齐天,道:“老朽也确实去过一些特殊地方,也正好是那一次受了重伤,回来就发病。”
见孙老如此说,袁老才有点相信,以他对孙老的认识,对方断然不会信口雌黄,如此说来齐天真的会医术,并非山野村夫。
齐天继续说道:“虽然中洛毒者不会死,只是每到月圆阴寒之日便会发作,犹如万虫噬骨之痛,且这种痛要持续三日才慢慢消退。”
“那既然依血而存如此,为何为孙老透析血液数次,加注射药剂都没用呢,反而每次透析不久,体内毒素很快又恢复原样?”袁老询问道。
齐天笑了笑,道:“问的好,那是因为孙老体内的洛毒已经附骨,每透析一次,血液里面洛毒是清除不少,但是附在骨上的毒素未清,他们会随着人体骨髓造血功能,在不断地滋生新的洛毒,透析这种浅显医疗手段自然无用。”
“原来如此,那现在又该如何?”
袁老急切询问,这时他才觉得,齐天所说并非没有道理。
“呃……”齐天一愣,随即道:“自然是将体内连同附骨的洛毒一同拔除啊。”
“不,先生老朽问的是用什么办法驱毒。”
“哼,我自然有办法。”
齐天冷哼一声,随即看向孙老。
面对齐天的眼神,孙正义瞬间大喜,知道这次自己必然有救,立马喊道。
“小荆,还不按照先生说的去做。”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