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戳了戳周倾可的脸,喃喃:“没死诶”
韩风扶着门框,朱梦竟然怀疑他的药能喝死人?
他抱着手臂一脸严肃的说:“你这个金发小朋友一点也不礼貌。”
朱梦疑惑的看着韩风,“我要讲礼貌吗?”
韩风斩钉截铁,“要!”
周倾可太久没吃饭,饿的不行,他仰头将碗里的药咕咚咕咚全部喝光,一点也不客气的举着碗,“好喝,还要。”
朱梦看着周倾可,像是在思考周倾可这个动作和“礼貌”沾不沾边。
韩风无奈的看着周倾可,然后对朱梦一本正经的说:“他可以不礼貌,你不可以。”
韩风抱着手臂,扫了朱梦一眼,“我不认识你,你还是蛛皇的人,就算你没有伤害周倾可,但彦恒臣和鲨鱼现在暂时离开,也是你间接造成的结果。”
韩风烦躁道:“我已经三天没见我老公了。”
朱梦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韩风,他根本听不懂韩风说的话。
周倾可觉得韩风现在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他走到韩风旁边拉了拉他的袖子,“韩风”
朱梦躲在周倾可身后,对韩风说:“对不起”
韩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摸了一把周倾可的脑袋。
朱梦跟在周倾可身后,周倾可跟在韩风身后,三个人像一列小火车开去了客厅。
朱梦被周倾可按在沙发上,周倾可坐在朱梦旁边,他准备偷学一点缠绷带的技巧。
因此周倾可看的特别认真。
韩风对朱梦的态度说不上好,但他给他换绷带的时候动作依旧很轻。
周倾可心想,韩风好像给任何人治病包扎的时候都一样认真。
沾染血渍的绷带被扔进了垃圾桶,朱梦脖子上的伤口竟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韩风给他涂上药,包扎的动作非常熟练。
周倾可微张着嘴,惊叹于韩风动作的丝滑,并且觉得自己也会了。
韩风给朱梦包扎完就没再看他了,他走到窗台上点了根烟。
周倾可轻轻拍了朱梦两下,“你好好待着,我去找韩风。”
朱梦点头,“嗯。”
周倾可拉开窗台上的门,闻到烟味的时候就下意识想咳嗽。
但他还是忍住了。
韩风看周倾可过来,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按灭在窗台上的一个烟灰缸里。
烟灰缸中还堆了许多烟头,根根都昭示着韩风这两天心情很差。
这栋房子是个非常老式的房型布局,窗台是独立在外的一个小空间,现在窗户正开着,阵阵的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韩风拉开门进客厅给周倾可拿了件非常大的棉服,“穿好,别感冒了。”
衣服是韩风的,黑色棉服加长款,周倾可穿在身上太大,棉服盖到了脚面。
韩风把窗户开的更大,“散散烟味,一会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