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舞所想,还是有别啊。白嚣又怎会如此呢?他们的开头已经错过许多不是吗?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绝尘,不是不想你,而是要如何话开头?”
梨花伤,求之不得苦;百千难回一梦,升华漫舞尘间,梨落缘归殇似雪,白繁华过。
裕祥云笼罩,古万千虹蝶,独自伤怀独自悲。
肃绝尘似有感,定定的打量,光滑细腻如玉似水柔的姑娘。
沉伤过重又觉得不应该,摇摇头,又是一翻饥不择食还是迫不及待的消磨。
时光凝滞缓慢;千阙舞有计算过,外头一个时辰,为此地的一日。
自进入梨花境以来,肃绝尘的意识,放纵又带渴望。
她所做的,更多为任其将半残不缺的愿力补充,别那么快散去。
何况,要等待永生之主救命,这个期间为空档。来到此地有利有弊。
几乎在以命换命,方才取得一丝肃绝尘的生机。时光的流逝。
遥远的柒安国度,一处深蓝色的海底流域,无数火红炼狱、古老旧址;金鳞金龙升起,解封的地方,断肠为罪杀戮慈悲。
在其深处有一缕幽幽的山洞,巅倒阴阳,涤除黑白,只有一丝灰败的光线,能照耀。
层层关卡坐落的深处,有一封印,随主人的命存而发出凌厉光芒。
无数刑罚、火煅、阵法无不在召示,要让主人的意识快快消失。
此中并非无人立足的地盘;自从金鳞现世以来,旧址与海底的流域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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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此地的主人,数日前离开了,导致看守者,力不从心未多顾。
一轮无中生有的庞大气运,又一回瞒天过海的从内流放。
细看为被阵法消耗;只有运数使然者,知晓天快变了。
千阙舞再一回被庞大的愿力笼罩,若置身于海洋中,意识回醒面色颇沉、寡白。
辰太清不见榻上、榻前的两;初始就知他俩有关系,微动双眼,划下灵元护持。
向辰阁传达,谁也不可踏足林台小榭,亲自为两离开的家伙护航。
一阵华光闪过,两回到榻上,神奇的是肃绝尘不在命悬一线:“阙舞?”
辰太清眉头刚动。千阙舞携一身伤势去泰半,还有一口气的肃绝尘回来。
觉得面前的姑娘能从柒安国走来,付出的比他更多且广。
“撼阳仙尊回来,亦能救其性命了。”千阙舞神色微疲道:
“他乱闯,劳您费心牵挂;有时我也会觉得,要把他赶走才为最大的周全,可是……
当有时不时错乱步子的他出现,喜也好,悲也罢,通通都为需要面临的劫。
太清仙尊知晓吗,迷茫的爱错付一生情殇,我若不划开距离,他会万劫不复啊。”
辰太清有一瞬的错愕,即不知是对她的坚持,亦或对人事物的演变。
末了苦笑,“其时你大可不必如此,我相信绝尘宁愿面对天下的大张跶伐的攻击……”
“我不愿他再一回走上,白嚣数年前的老路。太清仙尊还请记住我是仙尊;
纵使真到了那个地步,要步上永夜的深渊,这个人是我不是他。
他只为嫡传,更对倾烟不熟,我怎忍心再一回看他走上死路?”
辰太清头壳疼,当转过弯来回想,再一回确认,面前的姑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