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禹话音刚落,只见黑暗里又一阵枪响。被打成马蜂窝的繁禹一脸懵逼,“搞什么啊!不是说这一次不处罚我了吗?”
“不准说我的主人是女装狂魔!”这是属于科普菌自己设定的反应,“一旦主人受到侮辱,必须采用各种方式来让出言不屑的家伙好好爽一下。”
“科普菌只是看在你和主人爱好差不多的份上微微给你一点象征性的惩罚罢了。”科普菌已经很给繁禹面子了,平常这种情况可都是辣椒水加小皮鞭的奢华套餐。
受刑者可以通过每一寸肌肤热烈感受到科普菌对主人源源不断的爱。辣椒水在伤口上滚烫起来,这是何等精神愉悦的特别感受啊。
“够了,科普菌,别闹了。”
纸盒的空间里只有繁禹和科普菌能听到另一个闯进来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中性,说男生说女生都可以。
“把我的图像切进来,我有话要对这个谎言师说。”作为科普菌的设定者,他有权限进入这个纸盒内的精神空间。
这个纸盒除了喵殿下可以有权限释放外,能够命令科普菌的就只有舒意一个人了。
黑暗的精神环境里,平白多了一个闪烁的图像。
他留着碎金色的短发,眼角微微翘起,睫毛很长,金色的眸子流转着夕阳。
“金发金眼……”繁禹偏偏头,“难得啊,活久见。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斯芬文人。”
可怜的历史书籍又有错误记载了,看来斯芬文人还没有在最早的神明时代灭绝透。
但就算是斯芬文人又如何?但凡是寻找者在繁禹心里面都是得用一个词概括——傻瓜。
开始的是舒意一段言简意赅的自我介绍,“我是舒意,这个东西的设计者。”
“我的科普菌照顾的如何?”作为主人,舒意咨询了一下用户的想法。
“令人深切又难忘。”繁禹现在在科普菌面前恐怕连内裤是什么颜色这种私密的问题都知道吧。
“不,你根本就没穿内裤。”科普菌在一旁回答道。
舒意马上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内裤洗了我能怎么办?”穷光蛋的正确定义就是连条裤头现在都买不起。
“行了,我们跳过内裤!”舒意也和喵殿下一样差点被带跑。
“我没穿袜子。”
“我不在乎你的袜子。”连繁禹身上的衣服舒意都不在乎,哪怕是繁禹一丝不挂放飞自我都不是什么大事。
“我是来和你谈个事情的。”舒意是越开了那只猫咪的权限自己一个人切入这里,有些事情必须要适当瞒着些家伙才好完成。
“你这个寻找者和我谎言师要谈个事情?”一个给居委会干活,一个给传销部干活。繁禹找不到他们还能谈什么,冷笑着。
“你之前不是还和今昔谈过?”舒意并不觉得这样子有哪里好笑。
“谎言师的小把戏啊,你身为寻找者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看起来这个叫舒意的家伙和今昔没什么两样。
“常识是有的,而且我知道你活不久了。”舒意的一番话化作击碎湖面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