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
江溪月冷声反问,摆出一副刀枪不入的架势。
“江溪月,你给我等着!”沈以晨咬牙切齿地放出狠话,“死女人,我早晚收拾你!”
“还没闹够?没完了?”
沈珩冷着脸呵斥一声,沈以晨瞬间消停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
“三叔……”
“滚回去,领家法。”
沈珩轻描淡写地丢出几个字眼,训他就像训狗。
沈以晨屁都不敢放一个,压根不敢顶嘴,只能不情不愿地忍下了这口恶气,丧着脸出去了。
包厢清场后,江溪月面前只剩下沈珩一人。
他随手扯了张椅子坐下,眸光冷得看不见一点情绪。
“我把你想得太狠了……”沈珩饶有兴致地复述两句,“只是文静的小女生而已。”
江溪月无地自容地理了理衣摆,很不想承认这是她说过的话。
反正她就是把沈以晨打了,沈珩也亲眼看见了,没什么好说的。
江溪月红唇一抿,直接豁出去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说吧。”
“不喊三叔了?”
沈珩抬眸与她对视,镜片后的眸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
江溪月很烦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
可是偏偏,面前的人是沈珩。
一句话就能生杀予夺的人。
“沈总很想听?”她耐着性子问。
沈珩点了根烟夹在手上,笑得意味不明。
看来某只小兔子的确生气了,连装乖都忘了。
“是很想听。”沈珩回答,“不过不是在这里。”
江溪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华瑞酒店的房卡现在还在她身上。
“那我们去酒店?”
江溪月面不改色地问了一句,像个合格的商人。
沈珩扯了扯领带,慢条斯理地教训了一句:
“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点,我不是给你说过了?”
“……”
不等江溪月多说什么,沈珩便率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