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他同志,叫他书记,或是虚伪的尊敬,或是真心的敷衍。
所以,她是不同的,他于她,只有干干净净三个字。
“那我在你这儿是特殊的,你在我这儿也是特殊的,投桃报李,怎么样?”她抱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顶在小腹上的东西,微微抬起腰腹迎合了一下,低声道,“沉平莛,我想要你干我。”
湿滑温热的入口,有意无意地含吮他的性器顶端,他有点控制不住这么冲进去的欲望,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有多想?”
“很想,想要你进来,用力干我,像上次那样……”耳朵被咬住,她急喘一声,察觉到他寻摸什么,“不、不要戴套!”
他动作一顿。
她吻他的喉结,指尖收紧:“我要你干我,射进来,沉平莛,给我一个孩子……”
孩子。
她想要他们的孩子。
他很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她的腿,重重顶了进去。
他常常是她捉摸不透的模样,连情事风格上也是,温柔时能让她如居云端,暴躁时又如同最汹涌的骤雨。好在她的身体已经足够包容,带着怒意的甜蜜惩罚也成为一场酣畅淋漓,最后漂亮女人迷离着眼,腿根还颤着:“要被你弄死了……”
语调透着餍足的有气无力。
他用力顶了一下,惹得她惊叫一声,抬身来揽他的脖子。他按住她的手,最后进出了几下,将她送上最后的高潮,在她绞紧的甬道里慢慢射了出来。
她用力地喘着气,雪白胸膛上下起伏,整张脸都是漂亮的潮红色:“我、我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
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笑声很低:“家里没有人。”
“是没有人还是听见了走了?”
“问那么清楚不是好事,”他撤开,坐到一边去,掀了张被子盖住她的半身,“听见了也没关系,发挥得很好,叫得很不错。”
“……”她扑哧一声,翻身趴到他胸前,“你怎么说笑话也一本正经的。”
“我是真诚评价,”他摸着她柔软潮湿的面部肌肤,“还想跟我贴着?”
“刚做完你就不想跟我贴着了?不是,沉平莛,你这样会没有女人愿意跟你上床的,”她正色,又笑一声,一边亲他一边小声道,“拔出来就不认人了是吧?快抱我一会儿,我想跟你贴着。”
他失笑,缩进被子里把她抱进怀里:“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撒娇。”
“摸不准你脾气,不敢跟你撒娇,”她答得老实,“而且我这人被惯坏了,做事没分寸,怕冒犯你。”
“你还没分寸?”
“有分寸你就不会生气了,”她低声,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对不起,那边本来就不消停,我还给你惹麻烦。”
姜的戒心是不用考虑了,但他毕竟还缺个名分,朝部队伸手,传出去总要惹忌讳的。
“我生气的不是你没分寸,也不怕你给我惹麻烦,”他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宁昭同,不要轻贱我的感情。”
轻贱。
她几乎因他的严肃而不安:“沉平莛……”
“我说了,惯着你,”沉平莛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别想着跑就行。”
她心口发热,说不出话,只有浓厚的情绪蕴在眼里。
“嗯?怎么也不说两句好听的。”
她轻轻揉了一下鼻子:“太感动了,无以为报。”
“可以报,”他压下来吻住她,睫毛压住眼中的掠夺意味,“你答应的,我等着你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