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把猫移开,站起来轻轻抱了陈承平一下:“人本身就是向死而生的。况且,面对死亡这种事,我有经验。”
一句话说得生死线上踩了无数遍的他差点没忍住一腔老泪。
她在异界以一身救了成千上万的生命,上天赐她延续旧有人生的机会,却在她最光华绚烂的时候,告诉她时日无多。
她有点无语:“你不会要哭吧?那我现在就得尬死。”
陈承平瞪她一眼:“会不会说话?”
“好啦,我都没什么反应,你先帮我难过什么?”她哄他,又提醒道,“暂时别跟其他人说,不想应付他们的反应,我以后再慢慢跟他们讲。”
聂郁轻轻点头,喻蓝江看了看她,突然问:“有没有特别想去哪里玩儿一趟?”
陈承平也看过来。
宁昭同想了想,最后道:“现在不急,明年吧。明年你找个好一点儿的时候,我跟你去草原玩几天,我想见见你妈妈。”
喻蓝江心口一震,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你要见我妈?”
“主要是觉得经过了不见见不太好,”她摸了摸下巴,笑道,“再认识认识你的漂亮前女友们。”
初七,宁昭同把初稿发给过玄,这个寒假算是彻底解放了。
昨晚陈承平抱着她一晚没睡着,她动了动肩臂,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膀:“困不困?要不要睡会儿?”
情绪煎熬大半晚上总得轻松点儿,陈承平手上用力,直接把她从地上搂进怀里:“不困,你想睡?”
“嗯,我想睡一会儿,”她乖乖地靠在他肩窝里,“想要你抱着,你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这无声无息的贴心,陈承平一瞬间甚至体会到了一点有女儿般的快感,立马一把抱起她朝着房间走:“行,睡。”
本来他是真想睡的,结果老婆上来一顿乱亲,弄得他底下那玩意儿翘得根本消停不下来。她一见就笑得厉害,凑上来黏黏腻腻地吻他,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我经期完了,要不要进来?”
这哪儿有不要的道理,他一路磨蹭着解开她的衣服,急急顶进她的深处。
素了一周终于吃实了,她喘得又急又媚,尾音娇得他头皮都发麻,不太严肃地警告她:“宝贝儿,你再这么叫我可忍不住了。”
“啊、好涨……”她意识都是散的,舒服得脚趾都在不停地蜷缩,倒也坦诚得可爱,“快一点、啊、承平快一点……好棒、啊……”
他觉得好笑,低头咬她的唇:“这么舒服?”
“啊、舒服……顶重一点,呜,好爽、啊……”
“现在不说我顶得太重了?”
“呜重一点、啊……啊、好棒……”
他被绞得都有点忍不住,按住她乱扭的腰,往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别夹这么紧。”
“就在那里、再顶重一点……呜、要到了,射给我啊……”
随着越来越急的呻吟,她整个身体都崩起来了,他抱着她的屁股往里狠干了一阵,在甬道的痉挛里沉沉喘着射在了套里。
半分钟后,他再次轻拍一下她的屁股:“哪儿学来的,叫得那么浪?”
她软着腰趴在他肩上,还在余韵里不停地轻蹭他,语调黏黏糊糊的:“不喜欢?”
“老子恨不得干死你,你说喜不喜欢?”他笑,咬她的耳朵,“绞那么紧让我射给你,就那么馋?”
她一张小脸红得诱人:“对啊,馋你,特别想要你……”又翻身过来蹭了蹭他的脸侧,小声道:“我喜欢你干我,你干死我好了。”
他努力稳着呼吸,俯下脸磨着她的唇:“就那么喜欢我?”
她迎上他的吻:“喜欢你,想跟你埋一起。”
他一瞬间胸腔涨得都有点疼,倒还撑着责备她:“你比我小十多岁,说的什么话?”
“那你多活两年,咱俩一起走?”她啄了一下他的鼻尖,“我活得比你够多了,别老觉得我是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