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没,我就想想,”他睁开眼,“我想管你叫老婆,但结婚好像太麻烦了。”
她扑哧一声,这下清醒了:“你现在也可以管我叫老婆,我没意见。”
“床上叫和光明正大叫能是一回事儿吗?”
“……床下也可以叫。”她这句话说得很艰难。
他想了想,摇头:“我能管你叫老婆,你肯定不管我叫老公,那我更臊皮,不叫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他顿了顿。
“嗯?”
“嗯……”他把身下半硬的东西抵到她臀边,“想干你。”
她就知道这男的晚上根本没法儿思考正事!
“那你想吧。”她翻个身,异常绝情。
他立马跟上来,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还有几天啊?老子要旱死了。”
她不搭理。
“嗯?老婆,理我一下。”
她不搭理。
“嘿,刚还说让我叫呢,现在叫了又不理人。”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他挑了一下眉:“嗯?”
“裤子脱了!”她也来气了,“老子还不信榨不干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老婆红润得有些发肿的嘴唇,陈承平难得有了一点心虚:“你这嘴……”
宁昭同立马一眼横过来:“还敢说?!谁他妈半夜还缠着我不消停的?!”
他一听直笑:“这不看你从零开始有点进步了,替你高兴,让你多练习练习吗?”
她把牙刷塞进嘴里,不理他了。
他见状从房间里挤进来,从后面抱住她,蹭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点儿好的,不是一直说要榨干我,昨晚终于成功了。”
她呛了一下,愤怒地踩了他一脚。
他大笑着跳开,看见她一张绯红的脸,没忍住,又探头过来讨了个吻。
大年初四,宁老师准备开始加班。
喻蓝江在给酥酥安装新的猫爬架,陈承平就叫了聂郁帮忙做饭。聂郁应声,隔着帘子往书房看了一眼,压着心里的忐忑进了厨房。
陈承平甩过来一张围裙:“穿上!”
“是!”
陈承平看他一眼,聂郁神色尴尬了一下:“……条件反射。”
陈承平没评价,挽起袖子:“你什么时候收假?”
“二十一。”
“哦,那你也没早放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