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想用一罐糖骗我。”卡路尔坐在床边的地上,感受着来自琴酒身体上传来的痛处,理直气壮道,“起码五罐,还有,你到底受了什么伤?”
这一次琴酒没有沉默,“没有受伤,只是注射了组织新开发的一种药。”
“原来连组织最忠诚的琴酒也逃不了成为实验的小白鼠,你们的那位boss真够疯狂的,想长生不老想疯了?”卡路尔嘲讽道,“若是他知道有我这么个存在,怕是会想方设法让你把我抓进实验室切片研究吧!”
“不会。”琴酒的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咬牙切知道,“卡路尔,不要死了,否则。。。。。。”
听到后面那句话,卡路尔张了张嘴,轻声骂了一句:“变态,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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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种恶心的话你不也说过?”
卡路尔一噎,他确实说过要把琴酒吃了这种话,却也没说要把他刮成一片一片蘸酱吃啊。
身体上的疼痛逐渐消失了,卡路尔知道琴酒那里没事了,松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双腿,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人鱼的尾巴为什么不能碰吗?”
琴酒不说话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卡路尔低下头,浓密的睫毛下眼眸略微失神,喃喃道:“不知道还要乱碰,黑泽阵,你真讨厌。”
说完这句话,卡路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地上,躺上床闭目休息。
琴酒握着手机久久没有动作,目光看向桌子上那本写着人鱼档案的书籍,看了半天,最终将书收了下去,起身准备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换衣服之际,琴酒想起卡勃耐委婉的跟他说卡路尔很在意他的态度,希望对卡路尔的态度适当的宽容一些。
琴酒停下往衣服口袋里放手榴弹的动作,那条蠢鱼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他还要忍着那条蠢鱼的各种臭脾气,这还不够好?这要是换成其他人,不知道投过几回胎了。
装好武器后,出门之前,琴酒拿出手机正要给伏特加打电话,想了想又将手机收了回去。
。。。。。。
第二天,卡路尔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下床捡起地上的手机,三个未接电话,卡路尔回拨了过去。
“怎么了,柯南?”
电话里响起柯南无奈的声音:“你昨晚在干什么,电话也打不通。”
卡路尔看了眼门,门外响起敲门声,卡路尔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诸伏景光端着早餐站在门外,示意让他进来,一边回应着的手机里柯南的话:“昨晚睡得早没注意,出什么事了?”
“园子被袭击了。”
卡路尔走到桌子边,端起诸伏景光递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口,问道:“人呢?”
“还好昨晚赶得及时,园子没有受伤,不过那个袭击他的人跑掉了,园子说她在挣扎的时候咬了那个人的手臂一口,但是昨晚并没有找到手臂有齿印的人,你的电话又打不通,只好去找昨天那个店员为我们换了房间。”
“园子有没有看到歹徒的脸?”卡路尔放下空了的杯子,拿起一片吐司吃了起来。
柯南说:“没有,她说昨晚回房间去拿东西,看见歹徒正在翻行李。”
“相机呢?还在吗?”
柯南这边,看到园子、小兰和道协正彦在车子旁说着什么,转过身,说:“我问过了,相机还在,只是相机的盖子打开了里面的照片我都看过,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照片,更没有关于昨天那起死者的照片。”
他们昨晚确实从案发现场的那片树林旁景经过,但是并没有拍照,那时候刚好是酒店,因为有一辆电车从身边开过,他记得很清楚,那么那名歹徒为什么会误认为拍到了不能让人看到的照片呢?
而且这两天他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们,就是那个戴着帽子经常从他们身边出现的男人,歹徒会不会是他,因为听到了相机的事,所以想要销毁证据?
听了柯南的怀疑,诸伏景光将电脑拿过来,上面是一个警察的资料。
“那个男人不是歹徒,我发个东西给你看就知道了。”
说完,卡路尔挂断电话,“景光,把这个警察的资料发一份到我手机上。”
“好。”简单的回应之后,诸伏景光将电脑上的资料以文件的方式发给了卡路尔,卡路尔又转发给了柯南。
过了一会,柯南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充满了震惊:“他是警察?”
“嗯,而且还是着手一年前第一起褐发女子被杀事件的负责人,一个警察会以便衣的形式出现,而且是跟踪在你们身后,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话的柯南一惊:“除了任务和抓捕可疑人物之外,我想不到什么?所以说那个歹徒在我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