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俨然变成了沙海的擂场,顾宁安笑道:“老夔,你可信这黑衣剑客,仅仅用剑法,就可在比拼中斩杀水童?”
“额。。。。。。”虚皇望着在沙海之中,如同一个无头苍蝇般乱窜乱砍的黑衣剑客,讪笑道:“顾先生,这水童除非是想自己寻死,否则根本不可能被对方给斩杀的。
”
“当然这前提是,黑衣剑客不动用库内游魂。
”
闻言,顾宁安笑道:“说不定这水童真会自己寻死呢?”
“啊?”虚皇嘴角一抽,品味了顾宁安话中之意后,便是开口道:“先生的意思是,他们是一伙的?为了不暴露黑衣剑客的真正实力,水童会主动卖出破绽,从而被斩杀?”
顾宁安点了点头:“应是如此吧。
”
虚皇道:“那他娘的不是唱戏呢吗?”
顾宁安颔首:“算是吧。
”
虚皇一脸无语:“我知道了,是黑衣剑客想要演戏给那花掌柜看吧。。。。。。”
“先斗个有来有回,紧接着落入败势,最后再绝境反击,负伤之后冲着花掌柜露出一个没事的微笑。。。。。。从而俘获对方的芳心?”
闻言,顾宁安笑道:“老夔你这是看过戏本了吧?”
虚皇撇撇嘴:“此等拙劣的寻求道侣之法,就连我尚未开智之时,都不会使用。。。。。。”
豆包插话道:“虚皇,你竟然有未开智的时候?”
虚皇“额”了一声,继续道:“其实也没有,老夫自生于天地之初就横骨化灵智开。。。。。。如此所言,也不过是打个比方。。。。。。”
“喔。。。。。。”豆包震震翅膀,表示羡慕。。。。。。
诚然如虚皇所言,在擂战开始后的一盏茶的工夫之内,段沉还提着剑同对方打得有来有回,毕竟那个时候,水童还在往场中灌沙,无法凭借沙海快腾挪隐匿身形。
可到了一盏茶的工夫之后,段沉就开始在沙海中,被神出鬼没的水童疯狂戏耍!
只要水童一直躲避,他就永远追不上对方。
毕竟前者于沙海中,那是“如鱼得水”,后者则是“无头苍蝇”。。。。。。
战局焦灼之时,水童硬是不攻击段沉,倒是频频去“骚扰”花二娘,以及一众店伙计。
而段沉则也像是提前算到了对方会从哪里窜出来一样,每一次都能精准无误的替花二娘他们阻下攻势。
而擂场中,花二娘则是一样卖力的表演着。
每当段沉替她挡下攻击时,对方都会转过来,用关切的眼神说上一句“没事吧”、“有我呢”、“相信我”之类的话。
而她也为了将计就计,先让段沉“打赢”余下所有的对手,好将一众店伙计先送走而不得不对着对方露出“殷切”的笑容。。。。。。
最终,水童就像是话本故事中的大反派一样,在一度作死“放水”之后,被“正义化身”的黑衣剑客,一剑穿心而死。。。。。。
望着这一幕,虚皇忍不住“啐”了一口:“娘希匹的,这你娘的演得也太烂了。。。。。。”
豆包有样学样“啐”了一口:“恶心!
”
一旁,顾宁安则是笑了笑,将目光挪向了看台上那间最大的包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