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份很清楚的情报,三天后我来取,五天后我要去万宁当县令。”
李玄安觉得没有什么多余需要赘述的,他只想一份能知道万宁县详细的情况。这叫谋定而后动,许多事情不能直接找李贲,他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了。
“世子就这么相信奴家?”银瓶坐在梳妆台梳起来头发。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又能如何?合作都是讲求对等筹码,如果你没筹码,想来有些事也就办不成。而且,你很满意不是吗?”他扭头淡淡地道。此时银瓶背对着他梳头,发丝顺着后背垂下,在快要到臀部的地方来回摆动。
真是妖孽,只可惜无福消受,一个不清不楚的人,他不敢下手。他不像寻常穿越者一般,喜欢莺莺燕燕的生活,没有三五个女人在身旁都说不过去。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也不必非要佳丽三千,三千佳丽中又有多少是贪恋权利,贪恋财富,有几个真正爱呢?
他只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人,当个小县令,不争不抢挺好。
银瓶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李玄安会说出一次话,看来以前那个想睡她的世子是装的,这才是真正的世子。
不过他藏得好深,若不是去了军营回来,说不定现在他还正在藏。有如此心计的人,不简单,不愧是李贲的儿子。
若是李玄安知道银瓶如此想他,不知道该如何作想。
“世子放心,瓶儿包你满意。”几秒钟之后银瓶开口道。
李玄安很满意这个答案,于是和银瓶深入交流了一刻钟。一刻钟之后,他笑着走出了银瓶的房门。
“砰”
刚出门就被人一拳打到了眼睛上,他只觉得一阵昏暗,耳边传来:“你把瓶儿怎么样了?你这畜生。”
李玄安蒙着眼睛一脸懵逼,这眼前的人是谁啊?本世子把银瓶怎样关你什么事?我李玄安这么大了还没被打过,除了血衣。
他怒了,一脚踹出去说:“你特么谁啊?我把她怎么样了关你屁事?”
“你敢踹我?我爹是礼部侍郎张鉴之。”被踹那个人揉着肚子起身道,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他,如今居然被踹了。
“这人居然是礼部侍郎的儿子,看来这位公子要惨了。礼部侍郎的儿子张包是一个实打实的纨绔,无恶不作。”
“这公子要惨咯。”
“如果是我,赶紧让张公子打一顿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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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周围聚满了人。这张包可是皇都城纨绔之一,无恶不作,近来看上了花魁银瓶,每天都来骚扰。今天却被他得知有人进入银瓶的屋子里待了两刻钟,于是就一直守在门口。
“怎么样,怕了吧?跪下磕头叫爸爸,我便饶过你。”张包趾高气扬地说,如此小人物,拿捏拿捏。
李玄安就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眼前的人,小小礼部侍郎也敢嚣张,是我李玄安很久没回来,这么快就有人不记得我了?
不应该啊,以前的纨绔样子,按理说皇都没人不认识他,看来还是不够嚣张。
“是吗?张公子这么大度?我可是和瓶儿把酒言欢,共赴巫山云雨了。”于是他笑着道。
“你特么,来人,给我打。”张包气炸了,此人居然如此淡定,还如此气人。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