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良听了文丑这话,也是有些疑惑,勒马停下,回头看去,静静等待着文丑的下文。
“你想,就算上次是中了刘备的埋伏,但这次我们临时起意,当晚就决定踏营冲阵,却还是中了埋伏,这是不是只有一种可能!
”
颜良咽了下口水,也开始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你是说,军中有细作?”
“肯定啊!
”
“那你觉得是谁?”
“哼!
”
,文丑重重的哼了声,咬牙切齿的说道,“那郭图一共谏言两次,让你我兄弟二人两次出兵,可好死不死,都中了埋伏,谁是细作,那还用说嘛!
”
“这。。。。。。”,颜良被文丑的话惊到了,可仔细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随即气愤填膺,“那匹夫深得主公信任,竟然敢有二心,其罪当诛!
”
“唉,”,文丑叹了口气,“你也说了,那郭图深得主公信任,他在主公面前说上一句话,顶的上你我兄弟二人千句万句,咱们这等武夫,哪里能说的过他,恐怕回去也只有领罚的份!
”
“唉!
”
,颜良气的刚想大喝,左肩上传来一阵刺痛,疼的他嘶的一声,“唉,你我二人空有忠心,却被一个匹夫骑在头上,可悲啊!
”
正当二人咬牙切齿,越来越气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二人抬头,定睛一看,吕布骑着赤兔,头顶英冠,正向他们二人飞驰赶来。
赤兔马何等脚力,不多一会,立刻到了二人身前。
“奉先将军!
”
“你怎么来了。
”
吕布飞驰而至,立刻翻身下马,神情严肃,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二人中间,颜良文丑互相对视一眼,也下了马,三人凑到了一起。
“二位将军,我来这里是冒着生命危险,还请二位将军速速离去啊!
”
“这。。。。。。”,颜良被吕布说的一怔,扭头看向颜良,后者也是一头雾水,“将军此话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