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然当然好,她得到了所有的别人奢求的一切。
如今,她的夫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朝中上下,谁不以卫国公马首是瞻。
沈宴算什么,他在朝中,根本就没有多少地位。
到现在,连慎国公的位置都承袭下来。
当初沈宴娶了魏琳时,已经上朝廷请求继袭慎国公之位,但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圣旨才久久没有下来。
现在,他和魏琳和离了。
本来以为,老夫人再度上奏,本来以为,袭爵的圣旨马上就会下来的,结果,又出了长公主那桩事。
现在皇上连自己都时日无多了,更不可能顾及到这些事。
若是想再提袭爵之事,恐怕只能等新帝上位了。
现在谁也不知道会是哪位有新帝之资。
若是小太子登了基,背后就是魏玄啊。
沈宴本是他的妹夫,与他妹妹和离,娶了别的女人,只怕魏玄一定会从中作耿的,不会让沈宴顺利袭爵的。
现在慎国公府已经没有多少影响了,沈宴在朝中,也不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尉迟欣欣现在有些后悔了。
当初她就不应该这么着急,应该想得更长远一些。
“娘——。”尉迟欣欣因沈奉安的话,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哭。
哭得沈奉安都烦燥了。
“行了,你不会是来辰远侯府哭给我看的吗?我身子弱,可经不起这待遇,你还是回沈家哭吧,对着沈宴,千万别对着我嫂子,我嫂子这人好说话,可不代表她会一直好说话。”
沈奉安气得是,她耍心机,耍到自己娘家头上去了。
她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太想娘了,娘,你就让我留在家里陪你几天吧。”
“可千万别,你已经嫁出去了,万万没有再住进我们家的道理,欣欣,当初你耍心机时,就该清楚,你得到了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东西,当初你本就是打算放弃我们这段亲情,那就不可能再重新捡起来。”
沈奉安冷情的道。
尉迟欣欣擦干泪。
“娘,你心太狠了,我小心翼翼为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将本性露了出来。
装乖巧没有用,那她就不装了。
“我是尉迟家的养女,可当初也不是我死皮赖脸非要赖上尉迟家的,是你们愿意养我的,我那么小,有什么选择,我有错吗?”
“你没错,所以,这么多年,尉迟家将你捧在手心上,处处为你着想,不曾让你受到一点苦,这就是当初尉迟家自己选择,所要付出的。”
“可你们在找到富然就变了啊,你们的眼里只有她了,你们都看不到我了,我不为自己着想,难道真的等你们将我丢弃吗?”
“你想得太多了,想得太深了,把尉迟家想得太无情了。”沈奉安越说心里越平静。
早就将话挑明了。
不必惺惺作态。
“我没有——。”尉迟欣欣还想反驳,“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只想找个容身之处,你们眼里心里只有富然,没有我了,我能怎么办?”
“尉迟家何时说过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全都是你自己想的,既然做出来了,就不必多说,以后,也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