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家压着未往外传。
外头倒是自己传出来,说国公爷克妻克子。
这都是哪门子事,生生的冤枉了他们家二爷。
害得二爷这么多年,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夫人可是着急坏了。
这一回又着了长公主的道,娶了个不得不娶的人进门。
“不行不行,这孩子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富然那丫头又是长公主收的义女,就算生下孩子,能和我们一条心?”
魏老夫人不相信富然的忠心。
觉得她始终是长公主身边呆过的人,如今家人被长公主控制着,也是不得不听命于长公主。
丽嬷嬷却觉得,富然内心纯真,只是逼不得已。
她三番两次的被如慧郡主所害,心中不可能对长公主没有怨恨的。
“老夫人,孩子可是咱们二爷的血脉,若是不好好保着这孩子,以后二爷还会再娶吗?念小姐是个姑娘家,以后也不能袭爵。”
“可莫要让卫国公府这么大的门楣,无人可承。”
丽嬷嬷这些话全说进了魏老夫人的心里。
她是早盼晚盼,都盼着魏玄能早点再娶一房妻子,生下嫡子。
纵使如今不好再娶妻,纳几房妾室,生几个庶子也行。
只要将庶子当嫡子一样养,未来也能承魏家门楣。
可魏玄偏是不听,一个妾室也不纳。
“你让人把那丫环带过来,将纪大夫请过来。”
丽嬷嬷领命。
让人去请府医纪大夫。
她亲自去菊院把富然接了过去。
听说她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那可是魏家的骨血,不是富然一个人能决定的。
丽嬷嬷登门时,富然还不知道她有孕的事已经败落了。
这两日她是一直在苦恼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她也怕打胎,不止伤身,也是害命啊。
肚子里的孩子三个多月了,已经有了心跳,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是她的骨血。
“丽嬷嬷怎么来了?可是老夫人寻我有事?”富然客气问道。
丽嬷嬷一脸笑意,上前扶着她。
“老夫人听闻了些事,正要找你过去聊一聊,你随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