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胜显然也是这样想的。
他脸上赔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支递到柴喻风面前。
“不会!”柴喻风面色淡淡,声音也淡。
让老油条余立胜都有些束手无策。
余立胜讪讪的将抽出来的那支大前门放回了烟盒,“小兄弟,实不相瞒,收钱那人是这丫头的外公……”
说话的时候,余立胜已经小心翼翼的将烟盒塞回了兜里。
要不是为着办这事,他才舍不得把姑爷买给他的大前门拿出来。
“然后呢?”柴喻风挑眉。
“小兄弟,我知道现在反悔有些不地道,但……”
余立胜看向几米外还在相拥而泣的母女俩,“秀儿母女也是可怜人,秀儿那个外公是个心狠的,二十年前将秀儿娘卖给傻子当媳妇,现在又……”
说到这,他长叹一声,“小兄弟,你给的一百六十块我们已经带来了,你就发发善心,让秀儿跟她娘回……”
“我要不发这个善心呢?!”柴喻风的声音依旧淡漠。
得!
天直接聊死。
没注意到那边已经谈崩了的沈知欢正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突然一个毛乎乎的小圆球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脚边。
沈知欢蹲下身子,刚伸出手想扒拉着玩。
“哎!你别碰!”
突然的声音吓得沈知欢一抖。
“这有刺,扎了手疼得很。”或许是意识到自个儿的声音太大,吓到沈知欢了,柴喻北红着脸小声解释。
看着面前这个面红耳赤,害羞得不行的小男孩,沈知欢弯唇笑了笑。
前世,她家隔壁也住了个同他差不多大的小弟弟,每次过来找她讲题,也是这副害羞的小模样。
“你多大了?”沈知欢笑着道。
“十六。”柴喻北低着头小声道。
“念高一?”沈知欢笑着瞥了眼屋檐下的高一课本。
“嗯!”柴喻北红着脸,轻轻点头。
随后快步跑去厨房拿了个钳子和剪刀出来。
“小心你的手。”看他用钳子夹着刺壳,用剪刀去撬,沈知欢忍不住提醒道。
话音刚落,柴喻北已经将里面的新鲜板栗取了出来。
“你尝尝,我们家的板栗可甜了。”柴喻北手脚麻利的剥开一个递给沈知欢。
站在堂屋门口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把视线移到板栗树下的二人身上,就连树脚底下的大黑狗一对狗眼都在他们二人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