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周管家回来。
“老太爷,大少爷,我问过老宅今日当值的所有佣人,包括花匠和门卫,他们都说今天没有看到二夫人,但有人看到应小姐送四夫人回来后,便直接离开了老宅。”
果然如此。
应如愿无话可说,也随便了。
她敢打安秣,就没指望真的能全身而退。
大不了就是被逐出薄家,正好薄聿珩要订婚,她眼不见为净。
唯一麻烦的就是,她还没找到害死姐姐的人。
以后再想办法吧。
她好难受,身上好疼,都是那四个男人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拼命挣扎留下的伤。
应如愿说到底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二女学生,在经历那种伤害后,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很疲惫。
但这出戏还没唱完。
在应如愿人证物证都拿不出来后,安秣有话说了。
她顶着半边红肿的脸,走到应如愿面前,声泪俱下。
“我自认,我已经做到一个未来嫂子应该为妹妹做的一切。”
“无论是你在学校被人污蔑、造谣,我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你也好;还是你到内地公司学习,我处处提点你也罢;又或者是你说你想找对象,我便介绍青年才俊的贺家二少爷给你。”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下周我就要订婚,你把我的脸打得毁容,还拿这种一听就知道不可能的事污蔑我,你的良心呢?”
应如愿要不是双手被捆住,都想给她鼓掌了。
她的演技才是真的好。
而且她早早的就开始立好人人设,她过往的为人处世,都成了她这一刻说的话的可信度。
应如愿没有跟她争辩。
那是白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