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当时,就是想让她,当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应如愿吁出口气,继续上楼,没有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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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薄老爷子喝了口茶,状似无意地问:“你好像很关心如愿那个丫头。”
薄聿珩莞尔:“都是妹妹,自然应该关心。”
薄老爷子借着茶盏的掩护,看了看薄聿珩。
他一直是薄家最合格家主,这句夸赞,不单单指他是长子,也不单单指他的能力卓越。
最重要的是,他有人品。
有才而无德者,坐不稳家主的位置,也得不到所有人发自真心的尊重、拥戴和敬畏。
薄聿珩可贵在对上赡养长辈,对下教导小辈,但凡姓薄,都受他的庇护,若是有事,他也能不讲远近亲疏,只论是非对错。
他治下的薄家,繁荣昌盛,太太平平,人人心悦诚服。
应如愿虽然不姓薄,但她的妈妈吴清莲现在是薄家人,他把她当成妹妹,一视同仁地庇护,倒也说得过去。
薄老爷子放下茶盏,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薄聿珩在外有没有女人他不清楚,但从来没有闹到明面上,比起他父亲,洁身自好多了。
应如愿虽然美貌,但也不至于就让他乱了品性。
薄老爷子没再多问,只是不痛不痒地说:“如愿比向织还小一岁,小姑娘家家的,今天是受委屈了,不过动不动就寻死的做派也不好,让她去读书吧,多学些道理。”
薄聿珩看了楼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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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珩平时住在九龙区的大平层,离公司近。
老宅的事情处理完,他带着秘书,便要离开。
眼睛一抬,看到家庭医生,他喊:“温述。”
温述走过来:“大少爷。”
薄聿珩道:“上车,一起下山。”
温述应:“是。”
他把车钥匙给了秘书叶言,叶言开着他的车下山,他则上了副座。
薄聿珩的车很多,今天开了一辆库里南,底盘高,坐着舒服。
他在后座双腿交叠,问:“她额头的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