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颗后,抬手将一整包丢到碳炉子里,不一会儿房间里弥漫开股焦糊味。
“娘娘果然有本事哄好陛下。”
刚回来,淑妃娘娘的‘事迹’听了一箩筐。
又是日日陪伴着上早朝,又是干政,又是气的太后卧床不起,绝食抗议。
“臣要是死在外边,别回来,多合娘娘心意啊。”
温知窈不知道裴恕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接什么话。
略犹豫,她挪回软榻边,俯身吻上他的唇。
裴恕极少矮于她,他向后靠在软榻上,温知窈不得不努力凑头上去,又不敢去搭他借力,整个上半身悬空。
他没动,黑眸沉沉,任由她试探。
两人呼吸纠缠,她心里着急又慌,下意识屈膝想要跪上软榻,靠近他。
“唔!”
膝盖一下磕到软塌上,衣物摩擦着膝上的伤口,疼的她脱力。
两人的唇错开,她重心不稳,实打实跌进他怀里。
重新撞回他唇上,听得他在耳边闷哼了声,眉间跃上层不耐。
温知窈咬舌自尽的心思都有。
这些事裴恕做的信手拈来,她怎么就这么困难。
裴恕垂眸,小手在他胳膊上撑了半天,没能将自己撑起来。
小人决定往上挪挪,在他胸口蹭过,细软的胳膊缠上他脖子,更深的吻住他。
软唇试探的敲开他的唇,像在门边探头探脑的猫儿,小舌笨拙在他齿间蹭过。
勾走了他口中的糖,裴恕眉尾轻挑。
“疼,你还把我的糖吃完了。”
委委屈屈的调子勾着娇意,星点的水光将她黑眸洗刷的透亮,活像只小动物。
口舌间残留着奶糖的腻味,裴恕扭过她身子,将她重新推下去,“继续。秀女有教习姑姑教导,娘娘不如也过去学学?”
踉跄站稳,温知窈抿唇。
或许他知道梁诗雪侍寝了,心里不快,所以来找她麻烦。
总不能是气她那日坏事,没抓到四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