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清楚裴恕不会对他做什么,不是日子过的心慈手软了,而是怕窈窈生气。
那日,站在他眼前,居高临下的眸子背着光,深而沉,“你熟悉她,这样做她会气多久?”
入宫时间不算长,周润康第一次不太认识大盛的掌印。
询问他,无措的,茫然的。
今日是要来看看小太子的,他怎么没想起从后门进来呢。
“对了润康哥哥,我不放心他,你再看看。”
“好。”
逼着裴恕坐下,温知窈有些紧张的盯着周润康,他眼神越来越奇怪。
神色越来越怪异,再三把脉。
“啧。”
听到声不耐,周润康才不得不收回手,在脑海里翻遍了医书,开始质疑自己的所学。
“润康哥哥你说吧,我能接受,有多不好。”
温知窈快哭出来了,小手慌乱的握紧裴恕的食指。
她做了很坏很坏的打算,却听到,“好了很多,毒素像是压制了,最近有吃药吗?”
“没有,好久没再吃药了。”
周润康古怪的眼神挪到她脸上,“窈窈还记得小时候曾吃过什么吗?”
温知窈有些懵,“你说我?”
“嗯。”
她小时候身体不如妹妹好,母亲费了些功夫为她调理。
一些名贵的药材都作为日常调理,吃过。
可能是她年纪小的时候没有记忆,又可能是后天激发的,她继承了母亲的治愈能力
可是,温知窈还是没听懂到底什么意思。
周润康咳嗽了声,指指她脖子上的红痕。
这样的印迹,很显然是两人才做了什么。
“啊?”
她恍然似乎明白了点。
若不是润康哥哥一贯是个严肃认真的人,温知窈都以为他在说玩笑话。
“窈窈知道药骨吗?将人骨泡在药中,浸泡足够长,戴在病人身上,便能治病。”
她身体里带着一些药性,和他欢好之后,替他压制了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