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抬高,拽了下他的手,让他坐到床边。
一双澄澈的水眸凝着他,溢满的关切和担心,个个问题涌出。
“嗯,毕竟是父亲,不会真舍得让我死。”
这样吗?
他说的随便,温知窈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往前挪了挪,凑近他。
鼻尖差半寸相碰,一瞬的凑近,少女清甜的冷香弥漫开。
她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惊异,和动作下意识的躲闪。
温知窈扳起脸,严肃的竖起一根手指到他眼前,“这是几?”
裴恕惯会骗人,他不会还看不见吧。
“一。”
“这个呢?”
“四。”
试探了他几次,温知窈才放心下来,看来是吃了解药,暂压了毒。
裴老爷良心发现了?
要不实难解释。
“陛下那日闹是因为玉玺在你这。”
话题转的快,尾音不知道是上扬疑问,还是确定。
有些怪怪的。
温知窈嗯了声,“你这就要回去啦,我才玩几天。”
她只是撒娇的这样说,她拿这玩意除了唬人没别的用处。
裴恕回来了,她已经不再需要这个了。
“给我。”
他伸手过来,温知窈指指书柜上的黑盒子,“那个。”
男人站起去拿,背对着她。
那日她宁可死,也不交出玉玺,如今轻易给了他。
见他对玉玺发呆,温知窈开口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事着急用玉玺吗?”
他将玉玺收入怀中,转身,“没有玉玺很麻烦,放你这不安全。我先回了,好好休息。”
“哦,好。”
温知窈点点头,从床上撑起自己,下了床跟在他身后几步。
心里有丝丝失落,她很熟悉裴恕的情绪,他是不是不高兴啊。
因为这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