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跪,站起来。”
她吓到眼泪止不住,去拉他的衣摆,跪到他脚边,“掌印,我不想。”
“不想有孕,还是不想怀上陛下的?”
都不想,她什么也不想。
“站起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男人坐到软榻上,将药推到她面前,示意。
她猜测着端起,大口喝掉,还没来得及苦的皱眉,嘴里被他塞了个蜜饯。
“这宫里没人敢给你这个药,从哪来的?”
她不能出卖那个老太医,摇头没说。
“你是觉得我查不出来?别撒谎。”
她吓的扑通跪下,“是我威胁人家的,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别怪罪别人。”
“我说小主膝盖软吧,你还不信。”
他看着有些烦躁的不耐,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哭,乖乖爬起来坐到他旁边。
没想到他竟然同意给她避子药,条件是半个月来他这拿一次。
其实条件也不严苛,她第一次去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裴恕就是让她打扫书柜,或是将书按大小排列整齐,又或是抄写些什么。
再过分点,他口述,她代笔批改奏折。
也就在他那待一下午,她能拿到半个月剂量的避子药。
“要去的。”
温知窈小声开口,就算再不愿,也得去拿药。
清早,她就过去了,他殿里的下人跑去通报了。
站在琢园外,温知窈心跳如鼓,从婢女提醒她开始,她就紧张了。
昨夜翻来覆去,愣是没睡着。
半个月一次,真是比她的月事还准时。
“掌印让您进去,您请吧。”
他坐在殿里,翻阅手边的书,修长的手指撑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