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停稳,一巴掌就对着脑袋打下去,打的苍摇摇晃晃甩脑袋。
“呀!”
温知窈嘶声,心疼的推了下裴恕的手,嗔他。
“打它干嘛,它又不懂。”
苍甩甩脑袋缓过来,跐溜飞出去,唰的俯冲到池边,逮了条鱼回来,在裴恕眼皮子底下吃掉。
温知窈半天没找到话说,好吧,苍是真的欠啊。
被人打了,还腆着脸去咬裴恕衣角。
滋哇乱叫,翅膀忽闪忽闪的乱扇风,非惹得裴恕拍它,还给它打爽了。
“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坏了。”
这力度不像是逗狗,是要做爆炒小老鹰的程度,温知窈担心真把苍打伤了。
抱住裴恕的腰,边亲亲他,边拦他。
苍叫了声,在地上来回滚圈,满地都是它掉的羽毛,明显是开心了。
温知窈气笑了,指着它骂,“我日日伺候你,你对我爱搭不理,被人打成这样,还怪乐呵。”
“我把它杀了,再买个新的给娘娘。”
他故意贴近她说话,单手揽过她腰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痒的温知窈一颤。
“你认真的?”
裴恕点头,“我小时候,老东西为了让我们没有软肋,宠物都是隔几年就杀掉换新的,这叫锻炼。”
小人皱眉愣了好一会,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他笑出来,“所以,娘娘和神经病谈感情,可不是个好选择。”
大手摸摸她下巴,他重新执书,面上没多余的表情。
温知窈没太明白裴恕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什么意思,你是说对我的耐心也只有几年吗?”
她小脑袋从书底下钻进来,下巴枕在他胸口,昂头问他。
裴恕还真没想到她是这么个理解,有时候他是半点跟不上她的脑子。
成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乱七八糟。
懒得和她掰扯,“嗯。”
“那具体是几年呢?”
“娘娘再烦我,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