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现在得了个好玩的,他打算在厌倦之前,多花点时间。
玩世不恭的语调逗红了温知窈的脸,“那,那爹爹过年还该给压岁钱呢。”
合上书,裴恕觉得小公主有一句话说对了。
她胆子大。
这么多年了,没一个敢问他要压岁钱,都是磕完头跑的比狗还快。
“缺钱了?”
陛下的赏赐倒是不少,但都是衣服首饰,温知窈身上是半个子都掏不出来。
她悉知未来事,这个冬天格外冷,雪接连下了小半月了。
入春后棉纱和纺织品价格大涨,她打算提前囤一些,涨价后再抛售,但需要启动的资金。
她刚要说话,外头何如月用力的咳嗽,喊了声,“皇后娘娘来了啊。”
“如月,你家娘娘在里面吗?你嗓子怎么了,说话这么大声。”
温知窈猛的直起身,慌忙将裴恕从软榻上拉起。
用小帕子擦他的唇上残留的口脂,他听话的任由摆布,目光噙着懒散的笑意,垂眸近在咫尺的盯着她。
宛若已经把她生吞活扒了似的。
等她折腾完裴恕才开口,“我在这同娘娘说话,好像也很奇怪吧。”
裴恕无缘无故在这,好像更奇怪了。
“掌印怎么不早说,唔!”
被人吻住,掐着腰抱起。
她顺着他站起,脚尖踮地,大手禁锢在后腰,她跌跌撞撞被他拥着后退。
男人的吻急风骤雨般吞噬,掠夺走她的呼吸。
惩罚她的挣扎和不专心,他捏开她的唇,肆意入侵。
“掌,掌印!”
她已经能听到房门打开的吱呀声,门推开的刹那,温知窈被带着跌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