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还要去野战医院值班,先走了。你们有事再过去找我。”
许诗霜临走前,给他二哥留下了那盒东西,并说:“省着点用。这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可以丢了。”
她没给盒子,只给了塑料袋的内里小袋分装。哗啦啦一盒里有九只。
唯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就是小包装上会印着生产日期,被她给想办法涂抹掉了。
许晨一开始还不知道小妹给的这是啥玩意。
倒是贝曼英接过,用手摸了两下,脸顿时就一片通红。
这不是byt吗!她之前在街道卫生站跟人领过,不过每对夫妻凭结婚证只能领取一次,那种是可以重复使用的,每次用过后用滑石粉清洗。
听说byt可紧俏了。
也不知道小姑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货……
许晨反应过来后,得知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下意识问:“那用完了怎么办?”
“不知道啊。”贝曼英也有些尴尬,含糊道:“可能诗霜那里还有吧。”
“她一个小姑娘,婚都离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玩意?”许晨意识到不对劲。
……
许诗霜还不知道这边二哥弄巧成拙误会了什么。
她赶到医院,下午来了个女军属病人,似有难言之隐,要做私。处检查。
本来这种难以启齿的病,军医院是不给看的。因为军医都是大老爷们,要给女军家属看了,清白不在,到时候扯平弄不灵清的。最好都是建议请假去外头大医院,找专门的妇科医生去看。
因为许诗霜是在场唯一一个女医生,所以这女病人可能是急病乱投医,就想让她帮着看看。
“可是我不太懂这些。”许诗霜有些为难。
“许军医,求求您了,您就帮我看下吧。”女人凑近她耳边,抿了抿唇,小声艰难道:“我这下面……最近痒得厉害,半夜都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快被逼疯了!”
许诗霜看着眼前年轻的陌生女人,想着girlshelpgirls,终究还是心软点头答应了。
她有箱子里的药店,说不准能帮到对方。
“你叫什么?”许诗霜问。
“富梦曼。”女人补充道,“我丈夫是三团宁连长,宁立平,许军医您应该也认识。”
许诗霜的确认识。
她刚到部队时,就被分配到这位宁连长手下拉练。
她把人领到里屋的手术室,拉上帘子,并让护士帮忙在门口看着不准让人进来,保证患者隐私。
随后让富梦曼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岔开腿。
富梦曼表情有些羞涩,但还是照办了。
许诗霜戴上两双医用手套,靠近拿手电筒照着进行检查。
这一看,她就感觉不对,严肃地问:“你最近是不是有白带异常的现象?”
富梦曼一开始还不懂白带是什么,经过许诗霜科普,这才尴尬地点了点头。
而且……她掀开衣服,给许诗霜看,道:“我身上长了东西。”
许诗霜这一看,就几乎确定了,她应该是被传染了性。病。
且很有可能是h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