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夫妻二人说,带他一起去京都,夏舟面上不在意,心里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夏舟先是沉思片刻,然后问黑子:“我家小妹和妹夫让我去京都,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黑子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偏偏故意做出这副死样,正要打趣他。
夏舟抢在他前一步开口:“我还是去吧,不然我留下,那个客栈指定是交给我的,哪还有你的份。”
禾草和宋氏捂着嘴轻声笑。
黑子气得恨不得撸起袖子跟他打一架,什么毛病!
这一顿吃得宾主尽欢,院外都听到里面欢笑的声音。
众人一直吃喝到月上中天方散,禾草让夏舟同她回客栈歇息,免得他自己在家还要烧火做饭。
夏舟执意不肯:“我还能在柳树村待几日?这一去不知何时再回。”
禾草心想也是,这里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在他们离开前,让他在家中住几日算几日。
“哥,这几日你可别再出海了,只在家中休息,听到没?”禾草一再交代,海况瞬息万变,危险万分,就怕他又往海边跑。
“行了,我知道,你们去罢,天黑,路上注意安全。”夏舟又转头对着魏泽说,“走慢些。”
魏泽举举拳,将妻小扶上车,拜辞后,驾着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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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禾草同魏泽相认,两人也不分床睡了,日夜歇息在一处,两个孩子,一个有了爹,一个有了娘,爹娘还睡在一起,他们也想和爹娘挤在一个被窝里。
结果就是两个大人中间,夹着两个孩儿。闹得魏泽看得着,够不着。
回了客栈,等孩子睡熟了,魏泽抓起女人搭在衾被上的手。
禾草闭着眼,假装睡了,听见他起身的动作,过了一会儿,脚被他握在掌中,男人掌心粗粝,刮着她的脚痒痒的。
女人眼睫轻颤,咬着下唇,忍着不出声,以为他见她不醒,就会作罢,自睡去,不承想,这强贼人胆大……先是捏玩了一会儿,然后揉了揉她的脚踝,带向他的身下。
吓得禾草忙把脚抽回,从床上坐起,向他打去。
魏泽将她的手腕擒住,伸出食指压在唇间,示意让她别出声。然后起身下榻,趿上鞋,对禾草张开双臂,姿性随意懒散,唇齿开阖,无声说着“过来”。
禾草先看了眼熟睡的孩子,微微弓着腰身,走到男人面前,魏泽如抱孩子那般,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环着她的腿儿,掂了掂,走出了屋子。
两人进到隔壁的房里,魏泽将人倒放在床上,扯去遮挡之物,将她丰盈的一条腿儿架上肩头,那白生生的腿如探出墙头的红杏儿,禁忌之下挑逗诱人。
“你这女人好狠的心。”魏泽撞了上去。
禾草檀口轻启,哼了一声:“怎么狠心……”
魏泽直起半边身子,侧过头咬了咬她的小腿肚儿,一双眼向下睨着。
“你说让我独自回京都,不是心狠是什么?”
“这个话……你也信……”禾草有些受不住这个姿势,想换一换,偏魏泽不让。
魏泽又压了上去,将腔调化成水,问她:“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若她说不是,那如水的腔音,仿佛下一秒就会冻成寒冰。禾草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有些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