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床头,握住时娴的手,点了点头。
“好。”
时娴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头,欺身上前,抱住了他的身体。
“我很想你。”
她将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真的好想他。
他的爱如汹涌而起的山火,她无可抵挡,被灼热的心就再也不会冷却。
“我爱你,媳妇。”周霁之垂头,吻在她的发顶。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一滴泪淹没进她的发间。
“我只想你能开心,幸福。”
周霁之走过一遭差点死掉,深切地明白了,想说的话必须当时就说,不然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说。
他像是死了一般地倒在泥里时,看着密林上空透过的斑驳月光,只觉得遗憾,他还没能亲自对她说过他爱她。
时娴顿了顿,“我也爱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
周霁之浑身一震。
她说她爱自己…
原来她爱自己…
他向后退开,“媳妇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时娴看着他这熟悉的样子,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就怕他自己一个人使劲钻牛角尖,无限颓唐。
“别闹,赶紧给我说说你受的这些伤。”她终于不用顾及,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周霁之挠了挠头,“其它都没什么,就是左小腿,被带着剧毒的刀划了一刀,我用了解药,解了毒,但是就是没有知觉,没法动。”
时娴指了指他的腿,“让我看看?”
周霁之配合地掀开了被子。
时娴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挽起他的裤腿。
一条约十厘米的伤口斜覆在小腿正上方。
伤口都已结疤,是正常的肉色,没有发紫或是发青。
她还没见到过这种情况,“医生说是什么原因?”
“他们说是毒药是神经性毒药,阻断了神经信号的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