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气氛旖旎,虞茉眼前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耳尖迅速染上绯霞,迟疑道:“你想要什么。”
赵浔似有些难以启齿,触上她的目光,亦闹了个红脸,带着少许羞赧道:“重新打一对玉佩如何,权当是你我定情信物。”
“……”
意识到自己想歪了,她连忙假借饮茶避开对视,努力平直嗓音,“哦。”
半月玉佩乃大周朝虞茉的婚约信物,她终究非原身,是以另造一对属于自己的,何乐而不为。
可赵浔何其敏锐,见虞茉反应平平,略感失落,体贴地打了圆场:“也罢,信物太多何尝不是累赘。”
“怎么就成了累赘。”她瞪一眼,“等你得闲了,绘些花样拿来给我瞧瞧。”
“你愿意?”
虞茉点点头,解释道:“方才在想旁的事,并非不情愿。”
他随口接话:“在想什么?”
十八禁。
但她敢说吗!
第52章狼狈
虞茉久久不语,面色却愈发红艳,像是以桃花碾出的汁水添了妆,连眼皮都染上绯色。
赵浔捞起蒲扇替她扇了扇,不依不饶地问:“所以,你方才在想什么?”
话音中带着揶揄,分明是有所猜测,却偏要虞茉亲口道出。
她别过脸去,恶声恶气道:“你要不要脸。”
“如何不要脸了。”赵浔故作恍然大悟,反问,“还是说,茉茉所想之事我不能听?”
虞茉被他逗得双耳几欲冒烟,破罐子破摔地往下觑了一眼,红着脸挑衅:“你确定想听。”
“……”
论言辞孟浪,赵浔自是敌不过她。
登时下腹一紧,也不便“礼尚往来”地看回去,他息了声,算作认输。
见占了上风,虞茉不免得意,将方才的窘迫抛之脑后,故意贴着他的耳畔吐气如兰道:“好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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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遭赵浔抬指掩住了唇。
他一贯清明的黑眸间有几许狼狈,哑声威胁:“不许说,一个字也不许。”
虞茉笑得眉眼弯弯,仿佛盛着潋滟波光,无端惹人喜爱。而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掌心,如同轻羽来回抚弄,激起阵阵痒意。
赵浔不由得蜷缩起手指,惩戒般捏了捏,直至留下浅浅的红痕,再若无其事般拉开距离。
可她着实好奇,趁赵浔凝神平复呼吸,往他腿间一扫,直白地问:“不过是嘴上说说,你也会。”
迎着他略带茫然的眼,虞茉改作口型道:
变——大——吗?
瞬时,嗡鸣声将赵浔席卷。
他似是浸泡在了江水之中,耳畔模糊不清,只余双眼可动,难以自控地凝望着她。
朱唇贝齿,微微露头的粉嫩舌尖,令赵浔忆起指腹被含于其间的感受。
喉结重重翻滚一下,他眸色也深沉得可怕,警告道:“茉茉。”
不要试图考验他。
虞茉听出了弦外之音,抿了抿唇,神色无辜地道:“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又非生人,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又怎么了?难不成,以后结为夫妻了,你还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赵浔双颊烧得厉害,仿佛一连灌了几盅烈酒,额角甚至沁出了薄薄的汗。
他眼底尽是幽光,漆黑瞳仁竟给人青石苔的感觉,似某种蛰伏在林间的凶兽,分明馋到了极点,仍是耐心等候猎物上钩。
如此方能,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