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永和写的诗?给酒楼花魁?还被人家用来当拦路石?
方逸微微皱眉,随后又听到了那丫鬟说道:“这位郎君,若是您想寻苏梦娘子,届时我可以下去问问。若是苏梦娘子同意,那您便不用对诗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方逸点点头,又说道:“若是她不同意的话,不知能不能告诉她,我是常永和的朋友,想问她一些事情。”
就这么看着丫鬟下场。待到苏梦弹完了一首曲子后,那丫鬟便上前去,凑到苏梦的耳边说了几句,还不忘指了指是谁。
随后苏梦就把目光放到了楼上,看向了被指着的方逸。看上去是长得挺俊,但是今天的她着实是不想陪这种小生,便微微地摇了摇头。
那丫鬟看到什么摇头后,就说道:“但是那位郎君还说,他是定康侯的朋友,有事情想要问苏梦娘子,想让苏梦娘子给个面子。”
这时苏梦的眉毛微微一皱:我怎么没有见过常安有这么一个朋友啊?还说有事要问?顿时苏梦就有些疑惑,莫不是对常安有什么想法的?
她稍稍思索了一番后,便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稍后便见一下吧。”
“好的。”丫鬟应承了一声,便转身就上楼去了。
将苏梦的话转达给方逸后,后者便给了她一块银锭,让她离开了。而方逸自己则坐在楼上,看着苏梦下台,笑着应承那些酒客。时不时还停下来,接过酒客的银子,与对方共饮一杯。
方逸就这么看着苏梦在楼下逛了好一圈,最后才上楼来,坐到自己面前。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此时的苏梦双面微红,更显风韵。
“不知这位郎君,姓甚名谁?”苏梦怀里抱着琵琶问道,问的时候,指尖还轻轻地拨弄了两下琵琶弦。
“在下姓方,单字一个逸。”方逸回答道。
“奴家与常安相识许久,你说你是他的朋友,但奴家可从未见过你。”说完,苏梦就这么微微抬眼,看向了方逸。
方逸微微一怔,连忙说道:“苏梦娘子莫要误会,在下只是来问些事情,绝无恶意。”
“你想问什么,想问就问吧,但是奴家不一定会回答。”
“我想问常永和与他娘子的事情。”方逸说道。
苏梦此时微微眯眼,说道:“这位郎君打听这个做什么?现在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安仁坊的定康侯夫妇二人恩爱有加,为各个坊间的佳话。”
方逸却说道:“但是为何常永和会与你有过交际?”
“为何不可?”苏梦笑了,“奴家不仅和常安来往不浅,他的娘子也知道我二人的事情,而且很熟。”
方逸愣了一下,十分诧异地问道:“常永和的娘子你都认识?”
“常安的娘子名为顾鲤,与我是金兰姐妹,就连奴家这新鸾酒楼,她也是陪着常安来了好几次。”苏梦说道。
“鲤儿既然知道你和常安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容忍?怎么可能还会与你结为金兰姐妹?”方逸有些不淡定了。
“这又有何无法容忍?”苏梦此时感觉有些好笑,说道:“奴家与常安的关系只是朋友,与他之间也是清白的,这种关系如何见不得她呢?”
“苏梦娘子和常永和,就只是朋友关系?”方逸有些意外。
“那是自然,既然方郎君一来就找奴家,必然是向人打听过了。她们应该都只是说我二人是朋友或是知己吧?”苏梦说道,“若是奴家与常安真是方郎君所说的那样,她们就该改口说是‘常客’了。”
方逸愣了一下,当时那歌女说的,确实是“朋友”二字,没想到还真的只是朋友啊。
“现在呢?方郎君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说是常安的朋友?又想问些什么?”
“我是鲤儿的幼时玩伴,前几日刚回京。”
儿时玩伴?苏梦顿时就开始警惕起来了,难不成他想把鲤儿从常安的身边带走?她满是警惕地看着方逸,甚至在思考明天去找常安说说这件事儿。
“但是鲤儿现在嫁给了常永和,我就是想来问问:常永和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真的如坊间相传的一样,对鲤儿很好。”方逸问道。
苏梦笑了一下,说道:“常安什么样的人奴家不好说,但是奴家知道的是,常安对鲤儿实在是好的。。。。。。”
说到这里,苏梦忽然有些失神,说道:“你说说,一个喝到酩酊大醉的人,已经醉到看不清眼前人的地步了,却还能记得对方爱吃的东西。这个能不能证明呢?”
“那也只是一次而已,那平日里万一不是如此呢?”方逸却质问道。
“那这件事情,你就要问鲤儿自己了。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会把常安夸得天花乱坠的,每一分好都要被她掰开当两分说。”苏梦微微笑了笑,说道。
方逸身子微微垮了下来,然后又问道:“我还想再问一件事情,便是鲤儿出嫁那日,不知是不是笑着的。”
苏梦却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奴家并没有参加常安的拜堂。所以,这个问题,奴家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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