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立刻转移了话题,不在这件事情上耽误时间。
我这人吧,对朋友从来不扣,虽然说我不喜欢管闲事儿,但是我朋友的闲事儿,我必须得管,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闲事儿,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能帮的话那肯定得拉刘叔一把。
我:“刘叔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奶奶这事情,我给你办了,要真说后续半身偏瘫了亦或者植物人了,你们家人没精力伺候,我给你请保姆,到时候你给我写个欠条就行。”
写欠条,其实就是我安慰刘叔的话。
这钱,我压根就没打算要回来。
毕竟刘叔家里还有孩子老婆要照顾,他家里还是个小子,以后结婚了,这车房彩礼都是问题,要是在这件事情上把所有金钱全部投入进去救老太太,最后来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我都不敢想他家以后得咋生活。
而刘叔,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在知道我已经付了三十万的住院费,甚至连专家都给他找好了之后,哭着就给我跪下了,玩了命的咣咣磕头。
我侧身躲开,强行把刘叔拽了起来。
安抚了半天情绪,等刘叔稳定下来了之后,我和刘叔回了ICU外面的长椅上。
可以看出来,钱的问题解决了,自己老妈有救了,这么多天压抑的心情,也因为方才的眼泪而释放出来后,刘叔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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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被他拽着去了重症楼层的护士台,从那边要了张纸,把欠条给签上了。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我偷偷把欠条直接扔到开水间的垃圾桶里了。
到了晚上饭点,我订了份外卖,和刘叔以及白曼词吃了一顿,顺带着我还下了一趟楼,把床给刘叔订好了。
因为我们仨都是干殡葬的,熬夜啥的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正好重症外面的电梯间就我们三个人,刘叔上了岁数坐不了太久,我和白曼词就让他上床躺着,我们仨就这么聊了一宿。
等到了第二天中午,常云翠这边替我安排的专家,也都到位了。
是会诊还是经过啥程序,我没学过医生也不知道,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老太太是突发心梗,有个N什么肽前体啥的指标,远远高出正常值,据说这玩意儿就是患者心脑损伤指标的衡量值。
正常值我看了一眼是0~900,现在刘叔的母亲,这个值是1500。
现在老太太是啥情况呢,心脏还在跳动,但是呼吸非常微弱,基本上全程需要靠呼吸机维持,专家过来看了一眼,就找了个机会,把我单独叫到了一个病房里。
因为是常云翠联系的这些人,所以这些人都知道我的存在,有些话他们不能跟家属说,但是可以和我说。
简单来说,老太太现在这个情况不太乐观,不光是N端那个参数奇高,现在身体各项指标都在下降,而且肾、肝以及呼吸道都感染了,现在ICU的护理每天要给老太太清四次痰,因为患者本身已经没办法做到咳痰这种事情了,家属这边最好是做好心理准备,殡葬这方面的事情,能提前安排就提前安排。
从病房出来之后,我问常云翠,有没有啥办法,能救救刘叔他母亲的。
对此,常云翠跟我说的是,他们这边有办法救,不过就是得耗点钱,但是这点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算啥,不过鉴于我在地府还有关系,常云翠说还是先让我拜托我爷爷,查一查这老太太的生死簿,看看死期是哪一天。
毕竟就算是仙家,也做不到从地府手里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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