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够神秘的。
黑咕隆咚的,你可咋待的呢?我是真服你了。
你说你去哪儿不好,非要去菜窖里藏着。
这任谁也想不到啊!”
“菜窖?”娄晓娥不解地问。
“嗯。可不嘛。
你在菜窖里待了整整十天。
姐夫说,他把你从菜窖里抱出来的时候,也就看见你身边有点土豆和地瓜皮。
等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不过,娥姐,我就纳闷了,你在地下室里是怎么解决大小便的?”
“还好这大兄弟总是这样不抓重点。”
不然,还真不好糊弄过去。”娄晓娥心里腹诽完又对朱子瑞说:“不吃不喝,哪来的屎尿?”
“也是啊。不过,娥姐,下次再有这事,你可千万别去菜窖了。
这一待十来天,下次可不一定有这回幸运了。”
“朱子瑞,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
“口误,口误啊,姐姐。
哦对了,这赵大叔就是小三哥的爹吧?
他咋这么厉害呢?
人家一来,就把你找出来了。
要不是干爹和姐夫拦着不让我靠前,我非得跟他老人家学学法术不可。
万一下次你再想不开,也不用这么老远去请他老人家了。”朱子瑞的眼神里满是遗憾。
娄晓娥刚要伸手拍他,只见一个绣花小枕头飞了过来。
再看朱子瑞,被砸的一脸懵逼的看向枕头的主人。
“不是,老头儿你做梦让狗撵了吧?我这待好好的,没招你没惹你,你砸我干什么?”
“你不是想学术法嘛?老子先试试你的灵敏度。”说完,从摇椅上坐起来的老头儿还摇了摇头。
“就这迟钝的反应,还想学术法呢?
老子看你这副德性,最多也就是个不学无术。”
娄晓娥给老头儿换了一杯热茶,“干爹,您就是口是心非。